于是轩辕千落有了一个认知,那就是……她有情敌了!还是个男的!之前自己没注意过,非噷没跟桑離怎么样吧?!
桑離看着轩辕千落的脸色变的很大,很诡异,不安拧眉,“你在想什么?”
轩辕千落莫名兮兮的转了眼珠子,盯着桑離,打量着他,不得不说,桑離就是那种帅的很干脆的男孩子模样,及不上公子的祸国惊艳,可却是那种看着也很舒心养眼的类型。
抿唇,心里默默的嘀咕,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块玻璃呀,再说了,桑離之前是有过姬妾的,只是后来他久了不去碰姬妾,姬妾都离开了。
其实,在这个世界的男子里,桑離不滥情,也不去招惹谁,只是曾经没有拒绝三两个主动送上门的女子,没伤着谁,没糟蹋谁。
总体来说,算是私生活干净的那种,这样的男子若是娶妻也一定有最起码的自持能力,不会负心的那种,嗯,是个正常男子啊,可他怎么就……把公子看上了呢?!
公子艳冠六界,可长相实际一点都不女气,往那里翩然而立,便能骇人后退,而且典型大男人主义,这样的男人不应该招惹玻璃上门才对,是吧?
真是越想越不对劲,越看越有问题!
桑離被轩辕千落这眼神盯的发毛,耐心没了,要生气了,“长公主,你看够了没有?!”
他咬牙切齿,语气也生硬的狠,看来真的是对轩辕千落毫无邪念的那种,轩辕千落忽然有点忿忿不平了。
“我看你怎么了?你干嘛这样对我横眉冷对的?亏我第一次看见你,在公子要杀你时,我还跟他说我喜欢你,公子才放过你,我救了你,你不喜欢我就对了哦,你怎么竟……。”喜欢上公子了?!那可是我的男人!
轩辕千落后面的几个字是哼过去的,桑離并没听清楚,只是听到她说‘我喜欢你’时,黑线一个个的从额际划下。
她在公子面前说这句话,确定不是在害死他?!
深吸一口气,再三克制着,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多谢长公主抬爱,属下无福消受,你要真那么不甘寂寞,我相信喜欢长公主的爱慕者还是不少的,你可以去跟他们说。”
这句话桑離是说给畅幽听的,畅幽犯了大忌,他跟着公子伺候,可公子是半分未曾亏待过他,两千万年后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寻畅幽,试问,有几个君对臣能如此?
如此厚待,畅幽却还喜欢上公子心尖上的人,畅幽他自己该是最清楚的,公子活了三千七百万年,轩辕千落是唯一的那么一个!
桑離自制力很强,自尊心也强,若是有这般君王如此善待他,他自缢也不会去喜欢这君王的心尖宠。
而畅幽,他也是挺难过的,喜欢上公子在乎的人,这数千万年那么多的女子,他竟就败在了长公主这里,这也算是对公子的背叛,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可轩辕千落听到桑離这句话,就火冒三丈了,“什么叫不甘寂寞啊?爱慕我的神妖仙魔是不少,可我从未正眼看过谁,我怎么就不甘寂寞了?桑離,我不善与人这般争吵,父王说这样即便是委屈的自己,也吵不回什么,只能像是个小丑,所以……呵呵呵呵……我马上就要嫁给公子哦,你是公子的属下哦,我到时候就是神妃了哟,你么……宠妃进谗言听过没有?”
要整桑離,她机会简直是多的数不清么。
让你说姑娘我不甘寂寞,让你不喜欢女人却喜欢我的男人!!!
桑離抿唇,何其无辜。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祸秧还逮着他不放了?
“你的确是宠妾,可公子却不是昏君。”
他说完,看了一旁的畅幽一样,转身大步离去。
哈!宠妾?!
轩辕千落跳脚了,她怎么就宠妾了?!她哪点妾了?!!!
“桑離,你给我等着,他不是昏君,我也要他变成暴君,杀的一个就是你!!”
可桑離走的早就没影了,宠妾在宫门前跳脚,看起来萌的一塌糊涂,谁都知道这姑娘只是不好说话而已,心肠倒不是真坏。
畅幽看着面前的女子,垂眸,心中叹然,她只有被公子宠着才能如这般,看她满心满眼都是公子,公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而自己,永生永世都无望。
“长公主自便,属下告退。”
“哦……畅幽,你看起来有心事啊,你刚刚是在跟桑離说什么吗?”
轩辕千落问这句话的意思是,桑離之前和畅幽在一起,然后桑離移情别恋公子,然后跟畅幽说分手,然后就导致了她面前这个情绪看起来不对劲的畅幽。
这姑娘,这想象综合力真是没谁了!
而畅幽却是神色一慌,也庆幸,幸好她什么都没听到,“没有,长公主,属下还有事去忙,若你没事吩咐,恕不奉陪。”
“哦……。”
轩辕千落看着带着几分狼狈离开的畅幽,心里更不是那么回事了,还是她猜错了,畅幽喜欢的也是公子?!
她知道这六界垂涎公子的男子也不在少数,可是……桑離畅幽可都是身旁人,左膀右臂的,这样子真的好吗?!
感觉上是很……乱,有木有?!
今日自己还是不要进去看非噷了,过几日自己进妖界门了,就可以明目张胆,名正言顺的过问非噷所有事了,包括他见的每一个属下臣子。
姑娘,你这想法要是被事事洁癖的公子知道了,那你真是要遭殃了!
公子身旁的属下臣子,包括他要接见的神妖仙魔,都是干干净净的,连私生活不检点的,公子都不会见。
他身旁从来不会有任何一个宫人伺候,他在的地方从来是他一个人,他离开了,才能有宫人去打扫,整理,然后到公子用的时候,他自己还要用清洁术清理一遍。
平日里,除了对轩辕千落的事情经手,别的事情他除了奏折,似乎没碰过半点。
如此的公子和轩辕千落此刻的想象里,简直判若两人,他若知道了,能不大发雷霆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