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周而复始,不断折磨着应闵。
“应闵,我希望你能清楚,咱俩的关系只是世交加同事,不会生出第三种关系。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很爱我老婆……我很爱我老婆……”
“我对没关系的人更狠!你应该非常清楚!”
“永远不见!”
“永远不见!”
“永远不见!”
……
顾漠的话一遍遍在应闵耳边重复着。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捂着耳朵,痛苦地大吼:“不!”
应闵咬紧嘴唇,用力撕扯着头发。
“小闵?小闵?你没事吧?”应母担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应闵立刻恢复平静,收起眼泪与悲愤,淡定地说道:“妈,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没事,您去睡吧。”
“真的没事?”应母不放心地问道。
“真的没事。”应闵平静地回答。
半了十几秒,应母叹了口气:“小闵,没事不要胡思乱想。”
应闵控制不住烦躁,急急说了句:“我睡了!”
应母又叹了口气,脚步犹豫地离开。
听到妈妈离开的脚步声,应闵才从床上跳下地,打开抽屉,从最里面找出一盒药,掏了一颗放进嘴里,用水送下。
服下药后,她蹲到地上,抱着双肩,悲愤地眯着清丽的眸子。
“顾漠,谁许你永远不见?是我一直默默陪着你,凭什么是肖染?!凭什么?”
也许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她包含不甘与悲愤的眸子渐渐恢复平静。
她如行尸走肉一般起身,走回床边,动作僵硬地掀起被子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