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就这样相信了她这套说辞,那他的名字可以调过来写了。
“哎,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可以发誓的,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
没等她的誓词说完,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上。
司徒潜冷哼,霸道地说:“以后不准随便拿自己的生死发誓,我不爱听。”
真霸道,他以为她爱发誓么,还不是因为他嘛,凉梓心里腹诽着,不过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得乖巧地点头:“好,你不爱听,我就不发誓。”反正她发誓当放屁的,根本就没信过那回事,凉梓一边说着,手指往后,打了一个叉。
“你的心真的不难受了是吧。”虽然明知道,她是在忽悠自己的,但是犯贱的是,他该死的在乎啊。
“嘿嘿,不难受了,我真的好了。”凉梓唯恐他不相信似的,使劲地点头,然后脸色凝重地问,“司徒潜,你是这家银座的大老板吗?”
司徒潜把她扶起来,伸手把她凌乱了的衣服头发整理好,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了?”
凉梓警惕地望了周围一眼,见没人了,这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我发现,这里是黑店。”
“胡说八道,这里怎么会是黑店?”司徒潜刚缓和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下来,任谁听到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店,也高兴不起来啊。
“就是黑店,我刚才在外面进来的时候,就差点被那个叫什么燕姐的女人给坑了。”想起刚才那混乱的情景,凉梓还有点后怕。
“她怎么坑你了?”司徒潜的眼眉顿时挑了起来,难怪他让黑宴找人找她找不到,原来是被那女人缠住了。
凉梓神情严肃地望着他的眼睛,语气很慎重地问:“司徒潜,你们家银座做的是正当生意吗?”
司徒潜愣了一下,皱眉:“算不上,不过也不会太越界。”
“那……你们会做拐卖良家妇女的事儿么?”凉梓有点忐忑地望着他,就如贩毒一样严重的事儿,她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司徒潜轻哼一声说:“你当我们是不入流的混混?这种阴损的事,我们怎么会做?”他眸光一闪,握着她的手,神情有点凝重地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是我发现了什么,而是我亲身经历了,那个燕姐把我骗到包厢里,然后让我喝放了迷药的果汁,她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送走,卖给别人。”凉梓说着,便忍不住气愤了,要不是她机警,差点就遭了她的道儿。
握住她手的大掌蓦地一紧,司徒潜的脸色瞬间阴鸷了下来,拐卖良家妇女跟贩毒,都是他一直禁止的事儿。
看来下面阳奉阴违的人,真的不少。
哼,这些祸害,他早晚把他们连根拔起。
“喂,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凉梓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却不吭声,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肘,有点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