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我铁定已经昏死过去了,毕竟周围还有那么多人,还怕会耽误治疗?
但……
现在可和平常不怎么一样,先不这辆车能不能顺顺利利的开到医院,光凭躲在暗处的毛孝,我今天都不可能这么轻易的逃脱。
所以在发现不对劲,甚至已经逃不脱的情况下,我紧紧的闭着眼睛,将舌头轻轻的放在两排牙齿之间,在接连两次的猛烈碰撞中,舌头被狠狠的咬上了好几次,差就被切断了,不过在这剧烈的疼痛中,我还是苟延残喘一般的保持了些微的清醒。
“啊——”
无论是舌头被咬伤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重物给压伤的痛楚,都让我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只不过听上去就像一阵不出道不明的闷哼。
突如其来的变故王虎一群人吓得不轻,尤其是王虎还停留在我之前豪言壮语的胡吹海吹中,一时间画风转换得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我在被重击之后许久,发出那一声痛苦的嘶鸣后,他这才惊醒,一边询问我的身体状况,告诫我不要闭上眼睛,一边招呼那几个兴许是吓傻了的女人,七手八脚的将我身上的重物给搬到了一遍。
我这才真正意义上明白了“如释重负”这个成语的真正含义,蜷缩在一旁,痛苦的折腾了半天,这才勉强恢复了一精力,转过头望向之前呆过的那个地方,才发现居然是我之前紧靠着的油箱倒下来了!
这……
怎么可能啊!
再了……
我刚才明明一直用力的倚靠着油箱啊,最多只会往后倒啊,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油箱将靠在上面的人压住的情况?
我读书也不少,物理知识我还是懂个不少。
不光是我,王虎一群人都很是疑惑地看着被他们狠狠的抛在一边的油箱,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油箱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一也没有腐朽的痕迹,怎么会这样直直的倒下来?
“斌哥,斌哥快看。”
张卿这时突然拉着我的袖子惊呼起来,我转过头看向她,发现她很是惊恐的指着油箱底部的支架……
而那里……
居然是被人硬生生的扯掉的!
莫非……
毛孝在旁边?!
我心中一惊,就让周围一群人离这里远远的,急忙就让王笛拿出鬼精华出来,王笛很是扭捏不愿意,但是还是熬不过我的命令和现在情况的危急,叫我给她一个瓶子,是还要收集一会儿。
我虽很是无奈,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鬼才知道那鬼精华是什么玩意儿。
之前我能让毛孝显形,张青青可谓功不可没。
燕长弓曾托他的鬼奴告诉我,对付红裙子的厉鬼,首先得让她显形,不然光凭我这半吊子的技术,准会被她迷住心窍,连正主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