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有点多,王东升的死,弄得我和郑国锋都有些焦头烂额了,斌哥,你知道怎么破解这个案子又怎么样……等等,你刚才是说你知道怎么破解这个案子了?!”
“我艹,老子没事还逗你玩啊,你现在在哪?”
“我和郑国锋在回学校的路上,蹲了一晚上的局子了,我艹,每当我们提及和学校死人的有关的事情,那些警察就像傻了一样,就是听不懂我们再说什么,真是特么的,哔了狗了,斌哥,我觉着这件事还真特么的有些邪门,连警察都管不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要是真去查,估计我们的命也得搭进去,要不,我们还是跑吧!”
我艹,跑你妹啊,都跑进坟墓了才觉得害怕,是不是太晚了啊,再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再要想从黄土里面爬出来,还会有那么简单吗?
想当初是那个****小子,觉得自己牛逼哄哄的到想要把天拱穿,非要作死的加入郑国锋的调查小组,我记得那时,无论我怎样给他说这个事情有点怪,不是我们能够介入的,都不听,非要去,好吧既然你这般要死要活的都要掺和进去,我也管不着,你去就好了,可为什么还要把我也拖了进去,你把我拖进去也就算了,现在我知道我不破解这个局,我特么的就要死在里面了,然后你这个混蛋这个时候,居然想要撤了。
要是我天真的同意了你的要求,那么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天理吗?
再说了,你是从哪里看出我是一个甘愿为了共产主义事业奉献出生命的人,我还没有入党,没有那么高尚的节操,我还不想我的照片变成黑白的时候,其他两个始作俑者还活的好好的。
“我都说了,我已经找到了这件事情的破解法了,你就不要生成这种临阵脱逃的念头,当初不知道是谁和郑国锋两个一唱一和,把我弄进这个调查小组来的,怎么了,现在鞋子不合脚就要换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两道很是尴尬的咳嗽,接着便是许久的沉默,好一会儿,郑国锋才有些迟疑的开口了:“昨天王东升死了你是真的知道的,和之前的那些死者的死相一模一样,被串死在了旗杆上,我们都算是目击者,也知道了这件事完全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据我所知王东升昨天下午就回到了家中,家校通的显示不会骗人,从他家到学校的距离还有车辆的发班,他根本不可能再出现学校的,所以只有可能是鬼……或者更恐怖的东西才能做出来啊,再在这个学校带下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我艹,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理直气壮的蹬鼻子上脸?
“我都说了,我知道怎么破解这个局了,还有这么多废话,真不知道你们之前非要作死去调查这件事的勇气跑哪去了,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作死特么的也得给我做到底!”
又是两道异口同声的咳嗽还有一阵同样默契的沉默。
“就这么说吧,要破这个局,还真需要你们,而且是缺一不可!”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们也不会再有任何和离开有关的想法了,我只是想知道,什么事非需要我们两个人参与不可?”
“我需要国锋你以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进入学校的档案室,而伟华你需要用你实验室管理员的身份进入实验室,你们各自需要从中得到的……就是二十年前学校发生的一件凶杀案的档案和二十年前的那本花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