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斌哥……你没事吧?”
张雨琴的声音很是突兀的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打断了我尤其振奋的思路,这才从我之前石破天惊的现之后的狂喜中挣脱了出来,转头看向张雨琴,才现她此刻的表情尤为的嫌弃,就好像看见了一头直立行走的猪一般,我的头皮的顿时有些麻起来,小心翼翼的看向周围才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很是嫌弃的看着我,弄得我一下子尴尬的想要找到一个稍微粗壮一点的地缝。≥
“得了……赶紧把你口水擦一下吧,你现了什么事情吗,笑的这么开心?”
一旁的张晓彤很是无语的递给了我一张纸巾,我一连用了七八张纸巾才把脸上黏糊糊的液体给擦拭了干净,才察觉到之前的我,是有多么的得意忘形。
有些尴尬的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座位上,半天都没有蹦跶之后,那些异样的简直令人指的目光这才从我身上移了开去,继续他们和剪刀石头布以及点到谁就是谁,没有任何实质性区别的筛选内鬼的手段。
“别耽误时间,快将你现的端倪给我们说说看,我可不想和那群智商为零的人死在一个车上!”
说话的人是一直坐在我们身后,曾和我们一起有过短暂的合作,去取燃油的那个男人,我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转念一想也对,能想出这么无厘头的方法来鉴别内鬼的人,想必出生时是脑袋着地,智商是硬伤,和他们一起死,完全会影响我们的身前身后名,像我这种一生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能会甘愿受到这样的屈辱?
我冲那个男人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的拍了拍张晓彤,示意她将之前得到的令牌拿出来在一旁的空座位上,那个男人见状,不用我说也知道后续的剧情是什么,二话不说,很是光棍的将之前分得的令牌堆在了那些令牌之上,我随手将我分的那块生死组的令牌扔到那堆令牌上之后,冲他们笑笑:“那你们说说,我们一共获得了多少块令牌?”
那个男人和张晓彤对视了一眼,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说道:“六块怎么了……不要告诉我们,你笑了半天就现了这么一个幼儿园孩子都知道的问题?”
言语间,他们的原本很是激动地表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似乎很是自然的将我和那些还在那儿点兵点将和石头剪刀布的人分为了一类。
见得他们这副将嘲讽写在脸上的表情之后,我也和他们做过多的解释,轻轻的拍了拍在一旁假装自己是一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却还竖着一对尖尖的小耳朵的张雨琴,笑着说道:“雨琴,你把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再给他们重复一遍,注意语气能有多嘲讽就多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