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杂碎,怎么变成这样?水哥,咱们干不过啊!”
唑眉汉大声急呼,几步外,鹰目水哥一刀撂翻冲到近前的衙兵,借着抽身躲闪围攻的空怒吼:“那还啰嗦什么,赶紧撤!”
可是秦亮和十几个衙兵已经冲上来,更有数人抄起臂弩朝他们连射,一时间水哥这些人算是被打的头缩裤裆都没用。
混乱中,借着秦亮与水哥那些莫名强盗纠缠,陶安还未近身,鲁兆风抄刀砍番两人,冲破身后失神的衙兵,夺马挥鞭逃去,那陶安见了,当即大骂废话,也不管秦亮与那些强盗,自顾上马追向鲁兆风。
奔逃中,鲁兆风后背箭伤愈发疼痛,可陶安等人的追杀就在咫尺之后,他心恨欲裂不能泄气,否则乱刀上来,定然没命。
“射…放箭射死他!”
陶安追奔不上,嘶声呼喝,几个属下抬手发射臂弩,‘嗖嗖’数只弩矢飞来,鲁兆风躲闪不得,再度被射中他的肩头,随着痛楚冲涌臂膀,鲁兆风惨叫一声摔下马,见此,陶安大喜,他挥臂抄刀,直冲滚入泥泞中的鲁兆风,妄图借着马力急速斩下鲁兆风的脑袋。
只是命不到亡数,鲁兆风硬是憋着心火怒气翻滚躲闪,避开陶安的腰刀,不待陶安回转马头再度劈砍,一柄短枪自远处飞来,直中陶安坐骑,坐骑瞬间嘶鸣卧马,强大的冲力把陶安掀翻马背,甩出数丈远,直接扭断身子亡命,其它几个属下看到此景,当即勒马转首逃离,可是由远至近杀气腾腾的黑甲骑兵已经瞄见这些人。
“快撤!”鹰目水哥边战边退,在丢下十几具尸体后,他吼声逃离,至于秦亮则心急陶安,故没有继续追击,回到车驾队前,秦亮先是稳下车夫,整好车驾,让后派人去探查陶安境况。
“唰”的长枪抽动,陶安的属下狗腿子胸前出现一只血窟窿,这人嘴冒血泡,身子抽搐两下便没了气息,处理掉这些人,毛云冲赵源道:“源哥,这些人不像强盗!”
赵源也不应声,他扫眼四周,来到还在喘气的鲁兆风身前,他抬臂执刀去挑鲁兆风的身子,想看看他死透没有,结果鲁兆风憋劲闪身,赵源警惕,当即一脚将鲁兆风踹起,鲁兆风张口喷血的同时将腰牌甩出。
“格老子的杂碎,敢偷袭我家校尉!”
毛云咒骂,抽刀就要了结鲁兆风,却被赵源拦下,赵源探身捡起腰牌,抹去泥渍,腰牌正面刻着都府衙,反面刻着总捕,稍加思索,赵源道:“拿下他!”
车架前,秦亮胡乱包扎臂膀上的伤口,也就一两息的功夫,探查陶安情况的衙兵已经回来,秦亮急问:“情况如何?”
“大人,好多骑兵,没瞧见陶大人!”
衙兵话落,秦亮就看到远处有不少骑兵奔来,他呆愣不过半刻,赵源已经来至近前,看着满地的尸首,赵源沉声:“尔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