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召,新皇无度,好高骛远,非明主尔…此番东征军败势已定,你纵然跟随田櫆效忠皇命战死,也于势无改…不如明眼对待,降之我等,只要你降,本世子保证,必然为你请功!”
“贼种,如此羞燥的话你都能说出口,真枉为勋贵将门…”
牵召顿时怒声,结果话音未落,燕兵潘定去而复返,其兵已然断了牵召的后路。
“投降吧,在你奉命驰援来此时,我家将军已经兵分两路,同杀田櫆和王须坨去了!”潘定威声,好似寒风冲耳。
“贼种…贼种…老子和你拼了…”
吼声中,牵召挺枪杀来,饶是皇甫成昊摇头不屑:“潘定,此迂腐之人交给你了,本世子还有要务…记着,处理干净,别让本世子惹一屁股骚…”
颖县西侧,王须坨部,当斥候来报前军受袭后,王须坨还未弄清境况真假,燕将王贵杀来,对于燕贼强袭,王须坨阵脚不乱,先以前营抵挡,纠缠住王贵,让后派两都队从营盘后出击,断击王贵后路。
这王贵不过是先锋都尉,论勇猛还算中等,可论军势相斗,比之王须坨就错远了,也就一合战机优势,王贵已经被压制,到这,王须坨召来副手:“你率部稳阵稳打,我去支援将军!”
颖县,牵召刚刚带人离开不过半刻,朱茂率部杀来,田櫆借以地势,强行抵战,朱茂一时不能近前,元子期借机本队急出,给朱茂来了个反杀,朱茂损兵数百,暂退兵锋,元子期不敢强追,回军告知:“田将军,燕贼来势汹汹,恐有合围态势,为保万全,咱们是不是暂且撤军濮阳?”
“不能撤!”田櫆硬声:“皇甫成昊前军受袭,牵召支援未果,本部若撤,岂不是把牵召给卖了?这般不义之事本将不能做!”
闻此,元子期心烦意乱,也就片刻功夫,朱茂退而复返,其兵锋比之方才更为强劲,元子期领部迎击,田櫆稳固中军阵,谁成想战至半当,又一燕将袭来,乃燕王中营副典军戴良。
这戴良在一刻前就率部潜至颖县北向二里处,可他一直在等朱茂的前锋搏战机会,眼下朱茂二度搏战突袭,中军阵军势被引,在田櫆疏漏忽及北侧之余,戴良立刻率军冲出,其杀势就似山洪般,瞬间冲破田櫆中军侧翼抵御。
正在与朱茂搏战的元子期觉察中军阵破,顿时乱了分寸,朱茂见之,突骑强杀,元子期当即被挑落马下,也亏得臧霸救助,挡下朱茂,不然元子期必然亡命朱茂刀下。
“将军,快走!”
臧霸虚招破开朱茂,回奔救起落马的元子期,谁成想还未逃出百步,一阵箭雨飞来,臧霸中箭,惨叫落马,元子期更是昏死过去,朱茂见状回身,乃皇甫成昊率骑奔回,朱茂沉声:“好一个后来为主!”
“啰嗦什么…带上你的人去抵挡王须坨的援军!”皇甫成昊叱令,朱茂冷哼一声,转身带部向颖县西南奔去。
田櫆中军本阵营盘,戴良已经彻底破了侧翼阵脚,在此劣势下,田櫆回天无力,亲兵小校急声:“将军,快撤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该死的燕贼…”田櫆怒声:“元子期、牵召可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