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成定不明,可独眼深思着虑,很清楚现状。
“你我在长生军里连个旗帜都没有,之前咱们就是散部曲,田续正在鏖战之际,更不会见我们,若是打着王观的旗号,他定然会狐疑张南的手下怎么会来这里,再加上我的书信请声,你我才有可能受庇护他的旗下!”
话落,不远处一阵马蹄声,待火把明光靠近,独眼、洪成定二人独身上前。
“王观何在?速速滚出来!”
张奋怒声,饶是独眼、洪成定跪地:“回头目的话,王观已死,我等乃长生军散部曲之人,独眼,洪成定,此番危难之际,请求田大方帅的收留!”
听此,张奋翻身下马,抄着横刀来到二人面前。
“抬起头来!”
张奋斥声,独眼、洪成定恭敬抬头,张奋皱眉:“你们…你们是三个月前在祭天宴上请见天将军、地将军的南界汉子…”
“你记得我们?”
洪成定一喜,可张奋却没有再给好脸色:“若老子没记错,你们随后就被张南暂召旗下…”
话到这里,张奋扫眼独眼、洪成定身后的喽啰兵,除了那些骑兵还算有精神,其它的喽啰简直就是面黄肌瘦,和难民差不多。
“怎么着?张南那老种不庇护尔等了?”
张奋借机嘲弄,独眼、洪成定此时路断不明,面对戏虐也只能认下,这时一声叱喝传来,张奋赶紧回身,独眼、洪成定抬头看去,乃田续驱马过来。
“大方帅!”
二人恭敬,田续挥手退下张奋,来到二人身前,直接抽刀搭在独眼的脑袋上,这般举动让在场的情况顿时紧张起来。
“王观何在?”
“在这!”
独眼小声,身后一喽啰递上一枚部曲令牌,正是王观所有。
“好家伙,胆子不小啊,敢犯上杀主!你们当真是忘记怎么死了!”
田续冷声,洪成定心中不愤,不顾境况粗声:“那孙子一直排挤我们,不单单抢走我们的功劳,还想弄死我们,吞并我们的散部曲,这般绝路,我为何不能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