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据咱们的探子来报,此番诸城联军差不多有个一万五千人左右,若是一个切合不当,真的发生冲突,这后果罪责将难以想象…”
唐传文沉声细说:“但他们肯定没想到咱们已经知道这个消息,现在平都骑的鹰鸠士就在临城方圆五里范围内活动,他们从何处进军?意欲何法威压?咱们都可以在一个时辰内知道!”
“一万五千人,看来四城官家是下血本了!”
林秀嘲弄:“当初南进驰援中都,四城连个屁都没有,再往前数,北蛮南进,四城也是竭力自保,现在倒好,我不过行了个护民保生的令,他们便坐不住了,当真是一群混账种!”
“阿秀,下令吧,在北安军面前,他们莫说是一万五千人,就是十万五千人也不过尔尔!”
赵源沉声:“此战属下请命先锋,您一言之说,我要让那些人看看北安军的厉害!”
诸人正在商议迎击方略,帐外令兵来报,说一女子独骑闯到临水县南,逢人便问北安军的消息,当值巡哨的北安骑怀疑有诈,已经将其擒拿押来。
“女子?这个时候哪来的女子?若是贫民百姓,直接将她送到佃户庄子,由里正给予安置!”
林秀直接下令,可令兵却递上一物:“将军,那女子被抓后,气焰狂妄,非贫人之像,且她点名要见你,还说这个东西是你的,若是伤了她,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一出口,众人先是一愣,跟着哈哈大笑,放眼北疆地界,能让林秀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他们当真不知道有谁,可转看林秀,他已经皱眉,但见林秀思量片刻,起身接下令兵手中的物件,细眼瞧之,甚为熟悉,再一转念,便全想起来了。
“带她进来!”
末了林秀话出,众将校皆是狐疑,犹以李虎、花铁梨几个贼滑人已经暗自猜测起来。
不多时,两名兵士押着何瞳进入大帐,瞧着两侧座阶上的将领,何瞳毫无畏缩胆怯之意,那股子气势俨然从心而生,仅此一点,唐传文这些人便能猜出眼前女子非贫人百姓出身。
众人望着女子,女子环顾一圈,当主位上的林秀映入眼帘,她眉头一舒,好似卸下千斤重担。
“呆秀才,我总算找到你了,那个玉佩可还记得?”
深意言说让帐内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林怀平、林胜二人,他们狐疑的看向林秀,似乎再问:‘兄弟,这个事是什么情况?你何时背着姝灵嫂夫人在外面寻花密柳了?’
面对众人的目光,林秀一脸尴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襄城官家小妮子会自行百里奔来,换言之,现在四野贼风还未散去,倘若何瞳碰上那些混账之徒,必定如羊入虎口,失于无知中。
“贼乱四野,官民不合,你怎地来此?”
林秀快速急思,未免诸将校乱自猜测,林秀故作沉声发问,那何瞳不成想林秀会这样冷淡,一时缓呆,好一会儿才心火冒涨道:“你这迂腐的呆秀才,官家人要对付你,我好心来与你告知,你竟然这样对我…你这…”
何瞳话未说完,林秀已经令声严词:“此事我已经知道,你休要再言,反倒是你自己不顾安危胡乱妄为,此乃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