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夏景帝道:“夏人皆为朕之儿民,所以朕不会杀你,但朕要你书信一封与皇叔,他若顾忌你这忠将,真心为大夏,就来永宁与朕阵前会面,否则,朕血战削其首级,以告慰先皇先帝!”
蜀军营盘,蜀王看到夏景帝信使递上的书信,一时面沉无变。
“殿下,不可去,这必然是中都小皇的诡计,只要你阵前会面,他必会行暗作之为…”
阮思道警醒,可蜀王却没有应他的话,好一会儿,蜀王道:“传令诸将来见!”
当三通鼓不过,蜀军帐下各将纷纷来至蜀王阶前,蜀王一连串令声道出,阮思道急了:“殿下,你这是要和夏景小皇决一死战?可时机对我们而言,还未到最佳时候!”
“先生,不用再说了!”
蜀王拦下阮思道:“他一个子侄的小皇帝都有勇气亲临战风,我堂堂先帝四子,与他父同列之人,怎能怯退?更何况李严将军已经大意被缚,与其各费心机鏖战对峙,不如一战了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此大夏安矣!”
听此,阮思道当真气的老脸煞白:“殿下,你怎么能意气用事,此乃事关川蜀将来,关乎大夏将来,怎么因为那中都小皇帝的一封书信,就擅自妄为?”
“嗯?”
阮思道语辞激烈,蜀王顿时沉声,末了他将那书信扔到阮思道面前:“你看看他到底写了什么?那不是傲然立威,也不是叱骂本王,而是要以天道大义来让压本王…若是本王不应,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我堂堂蜀王竟然还比不上一个道义大途中的小儿?”
呼声下,阮思道只呼蜀王殿下中了夏景帝的奸计,可是为人君者,或许会聪明一时,但在关键时刻,往往会出现让人无法预料的情况,现在的蜀王以尊位道途来迎合夏景帝,显然从了夏景帝的步子。
但阮思道已经无力阻挡眼前身怀帝王心的主子,无奈中,阮思道只能任由蜀王调兵集结,出击永宁。
永宁,夏景帝高立城楼,望着远处的苍白萧瑟,夏景帝心中微凉,这般破败景象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生机,细想去,当真让人心痛。
“陛下,斥候来报,蜀军动了,那中军蜀王大旗已经缓缓行来!”
刘勋躬声,夏景帝叹了口气:“皇叔也算有帝心之人,若是他不应朕的激将,朕也无法于他,只是河西、北蛮方向已经传了风声,大夏的内乱已经勾起了那些臣服者的贪婪,朕必须尽快安稳下南界,保住百姓根基,只有这样,那些外贼才能敬畏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