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中,尹东立被崔成浩一刀背打下马来,昏死不明,其余东林武士惊于义鳞骑的强势冲杀,战心涣散无影,也就半个时辰不到,东林武士被义鳞骑冲散斩杀殆尽,远远看去,数不清的尸首东倒西歪,只把此处林道给铺成尸路。
待最后一名东林武士倒下,义鳞骑的弟兄才算缓息一二,但为了防止北平城内的东林种们寻觅到此方向的情况,全崇、崔成浩率领各自弟兄将东林人的尸首堆成小山,正好挡在道中间,一来算是立威于东林人,二来就算东林人的哨骑来至此处,也能够阻挡他们的行进速度。
望着尸山,林胜沉面冷言:“给北平城里的东林狗们传个话,让他们来此收尸!”
听此,全崇、崔成浩一怔:“都将,要是这么玩,只怕北平城内的几万东林狗要疯!”
“老子就是要让他们变成疯狗!”
末了林胜嘿嘿一笑:“有能耐就让他们来咬老子,否则老子要把他们活活折磨死!”
北平城头。
东林武士正在警戒,忽然看到城下奔来一骑,东林武士探身细目看去,发现那骑兵肩上扛的是尹东立先锋军的旗,只是尹东立怎么会派这么个人回来?
在城头武士浑疑中,那骑兵在城墙外二百步的距离停下,让后这骑兵把东林先锋军的旗子插在地上,跟着这骑兵抄起弓箭,一箭射来,那刺耳的响啲声让城头的东林种们立刻反应过来,此骑人乃夏兵。
“城上的杂碎们听着,爷爷我奉将军之名,前来给你们报个信,你们那个狗屁先锋军已经被剿灭,这是他们的丧旗,你们可要收好!”
吼声落下,这名义鳞骑竟然当着城头东林武士的面,脱下裤子冲着地上的旗子撒尿,此景入眼,只把城头的东林种们气疯。
“放箭…放箭…射死那个夏人种!”
武士小队官嘶声呼呵,一众东林种们当即弯弓搭箭,只是东林人的角弓射程在一百五十步左右,而这名行羞辱送信的义鳞骑在二百步之距行糟践事,故而城头的东林人只能干瞪眼。
待义鳞骑兄弟一泡黄尿落地,打了个寒颤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上马离去。
半刻后,北平郡城府,大日将军听着城门来报,整个人气到发狂,尤其是城门武士说到夏骑混账撒尿武士旗的事,大日将军直接一刀砍来,断了这个不长眼的武士小命。
旋即,大日将军怒声:“夏人猖狂无度,如此羞辱我东林上军,此罪必不可饶,传令尹东立那个废物前来!”
这话刚出,大参官普正雄道:“大将军,那夏人糟践的武士旗,正是归属尹东立先锋军所有,既然夏人能够明目张胆的用尹东立的将旗来羞辱咱们,只怕尹东立本人已经败落命亡!”
听此,大日将军气喘如牛,末了他斥声:“金照河,朴槿山,你二人立刻率部出城,查明尹东立情况,让后绝杀那些该死的夏人!”
北平城南,三十里外的五溪谷,林胜率部一路飞骑至此,自之前战胜尹东立后,林胜如鬼魅般从西到北,从北转南,那般迅速行军,恐怕东林人连林胜的屁都闻不到。
“弄醒那个杂碎!”
林胜瞧着地上的东林将,唾声一句,全崇当即上前,一把扯住尹东立的脑袋向溪水总按去,一通咕嘟冒泡,尹东立哇的一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