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下贱的兵崽子,如何多事,敢管老子?”
全玉麟怒声叫嚣,左右两骑汉子当即扯缰拨马,抄着哨棍冲向都伯,都伯左右弟兄瞧之,正欲上去,结果这都伯抬手挡住二人,仅仅拎起马鞭,缓缓提速,向汉子走去。
“粗鄙种,快快闪开,莫要多管我家公子的事!”
骑汉大声叫骂,可结果却全玉麟惊诧万分,只见都伯眼神一冷,手中马鞭如钢刀似的蓄劲直冲,也就晃眼功夫,这骑汉的哨棍挥打落空,而都伯一记反手狠抽,直接把骑汉从马背上抽落。
“噗”
这骑汉倒栽葱似的摔了满身雪浆,旁边从身的汉子一时怔住,已经挥到半空中的哨棍硬是僵硬,不上不下,下打,这汉子没胆,上收,后面全玉麟看着,他也受不起哪个罚,还是都伯狠目瞪来,沉声道:“尔等行径粗莽,实为恶人之辈,某不才,今日就管此事了,现在立刻把那女子放下!”
“放你先人的屁!”
全玉麟怒斥叫骂,在手下家奴骑汉不敢再动手时,他亲自抄着哨棍冲来,但都伯这等北安兵士可都是悍人,能够在蛮兵刀锋下来回进出的主,就全玉麟那般猖狂样,当真入不了眼。
“去死!”
冲骑中,全玉麟叫骂扯呼,也就二人两马交错的瞬间,都伯一个跃身虎突,先身躲开全玉麟的哨棍,后手探臂拿下全玉麟,这全玉麟一股子蛮劲散出,结果眨眼直接身下空档,再一看去,敢情自己的坐骑已经离身而跑,整个人都被都伯单臂揪住后肩衣物悬空。
看到自己的主子被抓,其它骑汉们纷纷急声。
“放下我家公子!”
“你这兵崽子,立刻放了我家公子,不然要你好看!”
面对一连串的扯呼,都伯根本无动,他看着全玉麟,沉声道:“尔等为何欺压弱女子,这等禽兽之为,尔怎地就做的出来!”
“头儿,和他们费什么话!”
旁边的骑兵开口,都伯冲他示意,这骑兵立刻冲到全玉麟手下的几个骑汉前:“把那女子放下来!”
一声令下,几个骑汉相互瞧了瞧,碍于全玉麟受制于北人兵士,他们只能将绑缚在马背上的骆妙欣放下。
只是领头的骑汉也有点脑子,在骆妙欣落地时,他抽出腰刀,压在骆妙欣的后颈上:“你先放了我们家公子!”
威胁下,都伯皱眉,末了他道:“你我同时放手,否则,你看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这里,一群欺人混账!”
话落,都伯松开全玉麟,在全玉麟落地的瞬间,这个混账家伙竟然开口叫嚣:“杀了那个婊子,爷就不信这些个兵崽子敢碰爷!”
听得这话,那骑汉立刻抬臂挥刀,朝着骆妙欣的后颈砍去,但都伯早有准备,在骑汉动手的瞬间,他身后两个弟兄已经抄起臂弩,只听弓弦颤动,嗖嗖急音穿耳,下一秒,那骑汉肩头连中两箭,虽然不致命,但也足够他喝一壶了,且箭簇的强劲力道几乎穿透骑汉的身子,那股子后坠更把骑汉从马背上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