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子,你莫要再惹事了,现在中都情况混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老爷已经被官场上的事给缠的焦头烂额,你要是再出事,全府可就完了!”
“怕什么!”全玉麟不以为意:“有你在,那些江湖种算个屁!”
“算个屁?少公子,你怎地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江湖种纵然无什么威胁,可北安军呢?别忘了,你在此是躲避北安军的追查!”
此言一出,全玉麟当即怔住,他哑语片刻,李纯飞也知道全玉麟的性子,若让他一时改变,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于是乎李纯飞借着这股劲道:“少公子,这些日子北安军方向没什么动静,不过那林仲毅已经位进北安候,领大都伯,若是您袭杀北安军将领的事传到他耳朵了,后果如何,不用在下多言了吧!”
听得林秀受封北疆大都护,全玉麟心里咯噔一声,他很清楚大都护的位置有多高,那是他老子都惹不起的主,在这般惊蛰中,全玉麟使劲点点头:“我…我知道了,往后我指定老实!”
有了全玉麟的保证,李纯飞这才松了口气,他道:“少公子,你在这歇着,我去街面上瞧瞧,看看那些江湖客们散了们,不管怎么说,你有错在先,这事得尽快了了,免得再生周折!”
李纯飞离开后,全玉麟自然回房闷头大睡,可他没想到,自己的好梦马上就要结束了。
北镇街面上,骆虎在此盯梢两日,至少晌午,方化才带人匆匆赶来,由于之前双打过照面,此时再见,二人立刻话入正题。
“人在何处?”
方化急问,骆虎应声:“全玉麟在北镇的东柳坡方向有一处私宅,我们去哪里找!”
于是方化、骆虎一行人匆匆赶往东柳坡,来至此地,在柳树林前,有一处独宅,看起来还算不错,骆虎道:“这便是全玉麟的私宅,昨日家伙在北镇街面上寻事,若非他的家将出现及时,只怕这孙子已经被江湖客给宰了!”
“无缘无故袭杀我等,这般畜生就该死!”
方化怒骂一声后,立刻示意左右,当有数名手下向宅子摸去,约莫片刻功夫,其中一名弟兄回来道:“宅子四周都有家奴护院!”
听此,骆虎建议:“方兄弟,这么看来,还无法悄没声息的弄走全玉麟那狗杂种!”
“暗的不行就来明的!”
方化身为沙场兵卒,纵然在林秀身边许久,可心底的傲气与刚硬早已强如旁人,在他眼里,全玉麟这等官宦子弟不过是猪狗,有什么能耐可寻,因此,稍稍思量后,方化决意强冲全玉麟尔的私宅,按照他的计划,以不备雷霆之机冲入府中,带走全玉麟,想来那些家奴也不可能有什么反应。
于是方化和骆虎各自分开,潜身入了私宅,这方化行进不过半个庭院,就被巡防的护院发现,方化也不应声,抬手就打,一记老拳,那护院闷头栽倒,身后高墙上,数个弟兄左右开弓,以羽箭强射旁院来的家奴,当然,方化也不是大开杀戒,他有令身后弟兄,只可伤人,却不可害人,那些个家奴听到动静冲来救护自家的少公子,却都被羽箭射中大腿,哎呦叫唤。
房中,全玉麟刚刚入睡,忽然听到门外声音大作,吵闹不堪,全玉麟顿时火起,下床来到门前,打开屋门怒声。
“何人吵闹?”
全玉麟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冲到身前,不待他反应,那股子重劲直击脸颊,只听咣的一声,全玉麟的脑袋就挨了重重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