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你们江家请了这么多人来,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鬼知道本少手表被哪个偷走了!”曾少乾补充了一句。
“行!既然曾少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废话了。但有一点,希望曾少您清楚。今天,是我江家庆典,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手表找到了还好,若是没找到……”
江立山撇眉看向曾少乾,眼神已是不善。
话语未尽,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曾少乾满脸阴沉。
江立山却不再看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扫视众人:“万分抱歉,在诸位把酒言欢的时候打扰。但事出有因,还请诸位见谅。”
“我身边这位,想必大家都认识,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江立山瞥了曾少乾一声,凝声再道,“曾少的意思是,他今天戴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来参加庆典。可刚才手表不见了,曾少怀疑……”“什么叫我的意思?我倒是想问问,江立山你是什么意思!感情戴没戴手表,只是我的一面之词了?”曾少乾阴声打断,“我都说了,本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你要还是
不信,大可问一问他们,刚才究竟看没看到本少的手表!”
瞧见曾少乾信誓旦旦的模样,江立山一愣,心里也在打突。
正如曾少乾所言,他是真当这家伙捣乱来着,可现在,循着曾少乾手指看去——刚才目睹了曾少乾装逼一幕的几个名流,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状,江立山心中一沉。
能被邀请来参加庆典之人,都是江家交好之人。所以,若是让他们在江家和曾家两者间选择一方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江家。
可现在……
瞧这几人的模样,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曾少乾当真带了手表,而且手表极有可能真的被……
江立山面色更加难看起来,若是曾少乾在庆典上捣乱,他还会忌惮三分。但若是其他人胆敢扰了江家庆典,江立山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深吸一口气,江立山沉声而道,“今日是我江家庆典,诸位应该清楚这对我江家而言代表着什么!大喜的日子,我江家不希望见血。所以,哪位不小心取走了曾少手表,请
立刻交出来!”
“我代表江家给他保证,绝不伤他分毫,更不允许曾少伤他半分!”
“但如果他还不识趣,应该清楚得罪我江家的下场!”
“不仅是他,所有跟他有关之人,统统都得死!”
话音一落,所有人面色都是一变。
互望一眼,一个个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曾少乾和江立山联袂而来,脸色都这么难看,傻子都猜得出,有大事发生。
可没一个人能猜到,竟然有人敢偷曾少乾的东西。在江家大喜的日子得罪曾少乾,这是什么意思?
等于把江家和曾家全得罪了!
这份胆量,整个华中都找不出一个人来。若是有,那人怕也是个傻子!
满座无声,名流们都不敢吭一声,但眼神却不断扫视全场,好奇那胆大妄为之徒是谁,更好奇那人会不会站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