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的那些话,有些过分了。轻柔她并没有恶意,只是在一些事情上,会想的比较简单直接。”
刚刚出了皇宫,坐在马车的车厢里,花想容便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夏春秋将两人送出了皇宫后,就匆匆朝着自己的王府而去。
无论对付冷无忧的计划多么简单,也无论冷无忧的伤势现在多么严重,这也终究是人类有历史以来,第一次出现国家层面和宗师的直接对抗。
哪怕是太夏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对着这种事情,要说不紧张,都绝对是假的。
“我知道她没有恶意,不过她并不是你所说的想法简单直接,而是习惯了以自我为主。这和想法简单直接,是两个概念。至少对我来讲,我能接受想法上的简单,却不能接受太过自我的人。因为太过自我的人,往往好心办坏事。”
易秋平静的回答道。
听着易秋的语气兴致不高,花想容轻轻按住了易秋的手,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水镜大人在我们太夏的地位是极高的。尽管真正知道水镜大人存在的并不多,但凡是知道水镜大人存在的,都是太夏真正的顶级人物。所以轻柔从小便在万千宠爱中长大。”
“而几年前的东山之役,水镜大人在没有得到任何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前往,并且枉送了性命,轻柔从那时开始接掌神机堂,又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真正的大人物,所以可想而知,轻柔的成长环境,是怎样的一帆风顺。”
“在这种情况下,轻柔的性情都没有被养的太过刁蛮任性,只是一些情况下会显得比较自我,在我看来,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易秋也拍了拍花想容的小手,接着说道:“我并没有说她这样的性情有什么不好。如果单独来看,自然是不错的,可如果这样的性情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影响,那就比较麻烦了。尤其神机堂的地位如此敏感,而战皇……想容,在我看来,一旦圣战爆发,并且进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那么战族才是最终左右胜负的点,所以我不能允许战族出现任何的闪失。”
“在圣战真正开始之前,进行锤炼和自身实力的提升,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一定的损失也可以接受。但如果计划会导致大规模的伤亡,并且还是死在用数量去堆积,以便围杀强者的方式上,我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好啦,我又没说你什么,不接受就不接受呗。不过啊……我看那位战族之皇,应该是真的喜欢轻柔。虽然我和你那位部下没什么接触,但只看他平时沉默寡言的样子,大概也能猜得出来,这种人轻易不懂感情,可一旦动了感情,就往往不会再有任何改变,比你强多了。”
花想容靠到了易秋的怀里,笑眯眯的说道。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易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他们若是真的互相喜欢,想要在一起,我当然不会阻止。你不用担心我从中作梗,只是这种感情上的事情,最好还是简单一些,不要牵扯到其他的东西。战皇是一个非常纯粹的人,所以我大概能够猜到他会怎么处理。”
“他会怎么处理?”
花想容好奇的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战族不是他权利,反而是他的义务,所以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去动用。但我手中有其他的力量,相比于整个战族,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反倒是更合适。我打赌,战肯定会来跟我要这只力量,以私人的身份。”
易秋哼了一声,有些不爽的说道。
“这么肯定?我虽然觉得你这位部下应该和轻柔是真的互相喜欢的,可他们毕竟认识的时间不长,拢共也就这么点日子而已,不至于像你说的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