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烟靠在秦海怀里，看着他笑了笑，“我没事，可能是老毛病犯了？”
秦海扶着白如烟在椅子上坐下，问道：“你有什么老毛病，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白如烟眨了眨眼睛，笑容愈发灿烂了，“你在关心我？”
秦海没想到这女人都快要晕倒了，还在计较这种问题，真是有些无语。
“是的，我是在关心你，你这下满意了吧？”秦海哭笑不得，“你到底有什么老毛病，以前经常这样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些贫血，我休息一下就行了。”白如烟笑着说道。
“真的只是贫血？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要是长期贫血，会很麻烦的。”
“不用！”白如烟扶着秦海站起来，而且还转了一圈，笑语嫣然地道：“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见白如烟真的没事了，秦海悬起的一颗心也落了地，说道：“我认识两个很厉害的医生，回头我问问他们，看怎么帮你调理一下。”
白如烟抿嘴一笑，“你这么帮我，难道不怕林清雅知道了？”
尼玛，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没等秦海回答，白如烟又笑道：“傻瓜，我没事的，你难道没听过一个笑话吗？女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种每个月都要流几天血，但是又不会死的生物。”
秦海：“……”
看着秦海呆滞的表情，白如烟扶着他的胳膊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笑着笑着，她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最后，白如烟擦掉眼角的那一抹泪水，继续笑吟吟地对秦海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我们继续打枪吗，我好像找到了一点感觉。”
“你还能行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休息？”秦海问道。
“我没事，我们继续吧。”白如烟重新拿起枪，回头看了秦海一眼，秦海只好走到白如烟身后，握着她的手继续教她瞄准……
不知不觉中，秦海和白如烟已经在部队里呆了快两个小时。
之前秦海一直陪着白如烟在部队大院里四处溜达，后来又去训练场往死里操练赵铁柱。
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白如烟就像个真正的女妖精似的，时不时地挑逗一下他，往往让秦海猝不及防，而白如烟则笑得前仰后合。
等到秦海开始操练赵铁柱，这女人就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安安静静地坐在训练场旁边看着他们俩，脸上的笑容温柔安静，给人很恬静柔美的感觉，让秦海不由得想起了白如烟的另一个称呼，妖娆天使。
其实更准确一点，秦海觉得她应该叫做妖精天使，这女人绝对是女妖精和天使的结合体，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截然不同的两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