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穿着黑衣斗篷的男人一双狭长凌厉深不可测的凤眸只直直盯着被几个男人围护在身后的洛鄢之,连余光都没给谢贤一个,声音冰冷如锥。
白衣书生谢贤被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唬得一噎,但此时此刻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一种英雄救美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他鼓起勇气将胸脯一挺,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位兄台,在下扬州进士谢贤,不知这位姑娘何处得罪您……”
“嘭!”
谢贤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穿着黑衣斗篷的冷峻男人提着衣领往旁边一扔,摔得个四脚朝天趴在路边,痛得龇牙咧嘴。
周围游客顿时齐齐惊呼,然后噤若寒蝉,感觉又惧怕又舍不得不看这一出好戏,等回到聚会圈子里少了亲眼目睹的谈资,所以个个都莫名其妙的的还站在原地围观着。
没有了那呱噪的自以为是的男人,祁丰楼寒着脸看着对他避而不视的那个女人,脚步踏得十分重,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莫山见状,皱眉往前欲伸手拦。
莫凡沉着眼神死死看着祁丰楼,心中低叹一声,对四个徒弟低声道,“都退下吧。”
祁丰楼的眼里根本没有别人,只有那个盈盈而立的微微低头的女人,周围的一切人事物仿佛都变成了黑白色,唯有她那一抹柔情万千的鹅黄色,在他的眼里鲜活而生动,就像他身体里的心脏,有她的存在哪颗心才会跳动。
他大步跨上前,黑色的披风飘起时像一阵旋风,一股冷硬而温暖的草药清香袭来,他一把将她搂进胸膛里。
声音轻叹得像风中的呓语,“再不准你再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