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原本眼眶就是红红的，眼底湿润着。
所以桑夏看不透，她这一刻，她是什么心情，她在想什么，以及……那个结果，能不能够…接受……
桑夏的羽睫轻颤着，眼眶也瞬间红了，她有些说不出话，所以只能缓缓摇了摇头。
在他们瞬间瞪大眼眸时，桑夏艰难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尽力了。”
尽力了。
容湛就是这么和她说的。
尽力了。
幼幼的脚下似虚晃了一下，无论如何，似乎都难以想象的到，基地里总是厮混在一起的几个人，总是嘻帅气搞笑的苏寻，居然，居然……尽力了，这是什么意思！？？
薄恩幼牵强的扯了一下嘴角，隐隐颤着声音问，“桑夏，我，我怎么突然不懂了，尽力了什么意思？”
是真的，真的不懂。
尽力，难道，难道是……死了吗？
薄恩幼死死咬着唇瓣，攥紧了手，眼底渐渐泛红。
拜托了。
别开玩笑啊。
这种事情开不得的。
而李寒非也是缓缓的站了起来，瞪大眼眸，不太确定似的问桑夏，“尽力？什么尽力了，那畜生还等着我打残他，什么叫尽力了！？”
桑夏依旧没有去看任何人。
小叶子的目光太让她沉重了，她移不开，只看着她那双微微睁大的眼睛，再次重复一句，“救治，医生说，尽力了。”
尽力了，尽力了。
这三个字似乎像是魔咒一样，不断的在小叶子脑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