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当了几年的公职人员,哪里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人?
他出去执法,走到哪里对方不都是客客气气的恭敬着?
“呵——小姑娘,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话音落下,钱忠一挥手,吩咐自己同事:“把她给我挪开!还收拾不了一个丫头片子了!”
“你敢——”
安沐死死抓着病房门,可钱忠这边一下子上来四个男人,没几下就把她硬是从病房门前拽到了一边。
“钥匙交出来!”钱忠狠狠命令道。
情急之下,安沐只好把钥匙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衣领。
她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可眼前这群人凶狠的模样,她实在不敢让他们直接进去找方铁。
“安沐——”
方大力和符常芸刚上楼,就看到病房门前站了一群人。
“这是怎么回事?”
方大力扶着自己母亲快步走过来问道。
钱忠看到方大力和符常芸,直接说道:“你们来的正好,快点让这丫头把病房钥匙交出来,再阻碍我们执法办公,我就让人把她抓起来了。”
“我父亲身体现在极度虚弱,能不能过了今晚再来?”方大力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昨天就是以他为首,带走了自己的父亲。
“呵——你们这些人都是来搞笑的?觉得我很好说话是不是?”
钱忠瞪着眼睛,声调极高,每一句话都透着狠劲,喊道:“我是来执法的!不是来和你们商量!要么现在打开门,要么你们全部被抓回去!”
“大力——开门吧。”一旁的符常芸哭着说道。
“妈——”
“阿姨——”
“开门!”
符常芸几乎是喊出来的这两个字。
这一句“开门”,声调都变了音。
安沐看到符常芸几乎快要崩溃的模样,她只好交出钥匙,放了钱忠一行人进去。
病房里很快就传出钱忠的声音,一句句的质问和如同审问犯人似的问话,让门外的符常芸哭到失声。
“妈——你干嘛要让他们进去啊。”
方大力听着病房里传出的一声声问话,埋怨的问道。
符常芸哭着摇头,说道:“大力,咱们斗不过他们。再抵抗下去,吃苦的还是你爸爸啊——”
“……”
安沐看着靠在方大力身上颤抖哭泣的女人,她的心像是被割开一样的难受。
……
江淮天看了眼坐在书桌前认认真真写作业的江一鸣,忍不住说道:“一鸣啊,休息休息,都写了两个小时了。”
“爷爷,老师说我如果想要今年九月进初中,这些书还有题都必须熟悉的。”江一鸣抬起头非常严肃的说道。
江淮天心里高兴,说道:“你才刚十岁,好好上小学不好吗?过两三年再去上初中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爷爷!”
江一鸣有些生气的嘟着嘴说道:“我才不要和一群小屁孩子一起上课!我要快点追上安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