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声音中的惋惜。
白子虚再次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透过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收到他的打量,慕潇潇将头抬起,与他对上的那一霎那。
白子虚心口的位置骤然停止了跳动一般,飞快将视线错开。
顿了顿,才听他错开了话题:“水墨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了,她是一个奴婢,再得公主器重,也不得在合欢殿养伤。”
慕潇潇点了点头:“她的住处,今日我已让人安排好了。”
“来人。”
白子虚没有再理她,而是转头,朝外面吩咐。
慕潇潇一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就见两名太监,抬着一叠床榻进来。
她小眼一阵瞪圆:“白子虚,谁准你替我发号施令的?!”
“地下潮湿,公主来着月事,躺在这么潮湿的地方,只会让痛楚加深。”
白子虚看过她一眼后,吩咐人将里面的水墨抬走后,便跟着走了出去。
慕潇潇气的牙痒痒:“姓白的!”
白子虚收住脚,头也不回,清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公主还有事?”
看着水墨被人抬着走远,她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好好对她...”
“.....”
合欢殿里面的床铺早被人提前换好了,没有一点的血腥味,她靠上去,捂了捂肚子。
还有些疼,但困意上来,她靠在上面,不多时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