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蝎子好看,我一直觉得蜈蚣最好看。”
顾悠悠看向月如镜,腹诽:一群奇葩。
“壁虎最好,寓意也佳,庇护!”表小姐伸出胳膊。
“我的蟾蜍才好呢!”
得,齐了。
四小姐扯着顾悠悠的袖子,委屈的道:“她们都不画蛇,是不是我的蛇最丑。”
这小丫头。
顾悠悠瞥了月如镜一眼,道:“谁说的,要是蛇不漂亮那也是那作画的人画技太差,来,我来画一个给你看看。”
四小姐突然睁亮了眼睛,激动的道:“那顾大夫也要画蛇吗?那我们俩都是蛇,太好了。”
一阵恶寒,我们俩都是蛇。
呵呵,她对小萝莉没有抵抗力,道:“行,我也画蛇。”
手臂上作画的不是古人常用的毛笔,而是看起来像刻刀的,实际上有些像眼线笔的一个细头软笔。
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
要不是画一下就得粘下颜料,顾悠悠觉得用这个写方子还挺不错。
她挽起袖子,嘶,真冷。
没有足够保暖设备的古代人比现代人更抗寒,且月家的小姐们并不是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一个个挽起袖子任由那寒气沁入,一点反应都没有。
昨晚上大家都看到了顾悠悠画的九天玄女图,所以当她挽起袖子为自己作画时,小姐丫鬟们都挤过来看了。
能亲眼看顾悠悠作一次画那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