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谁说得清?
顾悠悠哑然,过了一会儿,又道:“若是当年你爹做了皇帝,你信不信现在的皇上,他的皇子们,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们的父皇才是皇位的顺位继承人,他是太子,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太子,那三王爷却伪造了遗诏说自己才是真命天子!”
顾悠悠这一堵,又将靳子渊说得哑口无言。
这些事都过了那么多年,现在拿出来说,确实很难说清。
尤其是他犯得着跟顾悠悠一个女子争论吗?
已经很晚了,靳子渊道:“快睡吧,明天一大早就得赶路。”
一场不愉快的谈话,希望能引起他的警觉性。
……
正午时分,赶了一夜路的瑟西追到了顾悠悠他们昨夜里住的那间客栈。
彼时,顾悠悠与靳子渊早走了,已经走了大半天。
瑟西拉着一个小二问:“昨夜有没有奇怪的人来住店?外地的。”
奇怪的外地人?
小二抓着脑袋道:“奇怪的外地人每天都有啊,我都习惯了。”
闻言,瑟西脸色暗了几分,嘴角却带着散发着阵阵寒意的笑。
她身后的谷云兮抽了抽,这眼神,怕是那小二再不老实要倒霉。
“哦,对了!”小二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昨夜里来了两个人,骑马来的。他们来得比较晚,我们都快关门了,看他们的穿着挺寒碜的,但出手很大方,给了我一锭银子,十俩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十俩银子住的还是简陋的下等房。”
瑟西挑了挑眉,那是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