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哪里是干这些话的料啊,不旦摆得不好,反而还倒塌一地。
漆黑的木炭将香椿淡黄色的绣花鞋面都弄脏了,气得她破口大骂。
“你是那一家送碳的,怎么蠢成这样子?摆放个木炭你都放不好,干脆做别这营生了。”
那时在岐山,就是这个丫头拿着扫把撵自己的,鲁誉嘴角勾起一丝笑,心生一计,忙道:“哎哟,这位姑娘,瞧您说得,我们这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不做这营生小的该饿死了。来来,我把您这鞋面给擦擦。”
他那一手的黑灰,抓着香椿的鞋子一个劲儿的擦,给她越擦越脏,几下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香椿争得快哭了,大喊道:“滚开,谁要你擦了,啊,你放开我……”
“哎哟,不好意思啊姑娘!”鲁誉将双手举起来。
可是他这突然一放手,香椿站立不稳,立马就向后倒了去。
这下倒进那黑漆漆的木炭堆里,别说鞋子,那一身淡黄色的衣服也不能幸免,衣服上,脸上,还都是黑糊糊的碳灰。
这次香椿是真哭了,大喊道:“你……你给我等着。”
她急冲冲的跑出了地窖去找顾悠悠去。
香椿的样子实在太狼狈,偏偏她今天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衫,抹上了碳灰后,实在明显得不能忽视。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别急着哭,好好说。”
“呜呜,都是那送木炭的,笨手笨脚的,表小姐,您跟管事的说说去,叫他们别给那送木炭的银子。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干脆别干了。”
顾悠悠觉得她这是言重了,人家大冬天的送木炭,赚的都是辛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