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诗意对贝莉淡笑了下之后,转身走往二楼,来到宫晟的书房门外。
房门并没有关,时诗意进去之后,坐到宫晟对面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眉眼间有些担心。
“宫晟,和我说说你的详细情况吧。”
宫晟嘴角抿着一根烟,烟雾围绕在他的周围,让人看不太清他的眼神。
他连吸了好几口烟,薄唇轻启:“以前让我服用的那种药再开些给我。”
“开给你没问题,但是我得要清楚你现在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
“还好,能控制得住,失控的时候还是能回得过神来的。”
时诗意微微点头:“会有那种焦躁的感觉吗?”
“还好。”
“面对贝莉的时候会有那种强大的控制欲和保护欲吗?”
宫晟把手里未吸完的半根烟扔进烟灰缸里,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眸直视时诗意。
“如果我说有,是不是可以准确的认为我的病情已经复燃了?”
“这个也不并一定,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度,如果越过一个度就会成病态。”时诗意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接着说:“当然了,深爱一个人有那种感觉也是正常的,不过你如果有那种像以前那种草芥人命,视别人的生命为粪土的情况出现,这就是真正的问题来了!”
宫晟的眉头拧得很深,他的声音很沉很暗:“如果我说我想把那些伤害贝莉的人全都大卸八块,让他们受尽痛苦而死,你觉得这是问题吗?”
时诗意很肯定的给出了答案:“绝对是问题,现在是法制社会,如果他人做错的事情,自有法律的制裁!否则的话,都像你这样,世界是会乱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