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引岩走了,夏末回屋了,童嫣然和童画也走了,只剩下叶挚宇和夏万军,叶挚宇看了一眼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眉目微蹙,毅然挂掉了再次打过来的那个电话,抬头对夏万军抱歉一笑:“夏伯父,这件事情很抱歉,此刻我说再多也是惘然,夏末情绪不稳,在家里就希望夏伯父多多宽待一些。”
夏万军点头又摇头,却是出声说道:“叶挚宇,以后别来找宁宁,别来找她。”
这样的要求,带了一些乞求。
叶挚宇不解:“为什么?”
夏万军不说话,夏末是他女儿,他希望把所有的父爱都送给他,可是为什么老天不对他女儿好点?
她那么柔弱,为什么总是让她吃亏?
“夏伯父,刚才的话我也并非张口就来,叶家的男儿,从来不曾儿戏许诺!”叶挚宇郑重其事的说着,他目前只想先稳住一边再说。
事情刚发生,他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这事,更何况厉引岩亲眼看到他抱着衣不敝体的夏末,这是一个硬伤。
得找个合适的时间找厉引岩当面说清楚才行。
倘若厉引岩不听解释非要和夏末离婚,那么他娶夏末,又未尝不可,无非就是以后床上多了一个固定的女人而已,这个责任,他还是负得起。
叶挚宇电话再次响起,这次他再也没有挂掉,刚一接通就听他冷语咆哮:“你们有完没完?老子一年四季难得有个假期,你们非要整的跟催命似的才甘心啊,为毛线非逼老子发火才开心吗!”
对方沉默片刻,一浑厚声音传来:“你上次追查半年的人贩案子有眉目了,你作为大队指挥官,你难道不应该出面吗?”
“我靠!”叶挚宇暗骂一声,恨不得摔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