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好了,都出来吧!”
马山河本想问问王海峰对他闺女是咋看的?姜玲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
正好也打断他的念头,现在问这个貌似有点早?还是等海峰那边都利索了再说也不迟。
“走,海峰,和马伯伯喝两杯,你爹可是号称千杯不醉,这方面不知道你随他不?”
马山河推开面前的棋盘,说笑着站起来,拉着王海峰往书房外走。
“我不怎么会喝。”
王海峰谦虚着,一旁的马玉山当时就笑了“海峰,原来你的千杯不醉是遗传啊?下次我可不敢和你再喝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那是有原因的,他们俩休息的时候,也曾和战友一起出去过,年轻人酒桌上一个不服一个。
有两个眼气海峰的点名要和他喝,那是憋着劲儿要灌醉他,俩人轮流灌酒,最后躺在桌底下的却是他俩,海峰脸色都没变过。
依然正襟危坐,神情严肃,脸色都没变过,就像那些酒没喝到他肚子里一样。
从此再也没人敢和他叫号,背后给他起了一个外号,酒蒙子(喝不醉的人)。
“哈哈,好,马伯伯领教一下。”
马山河见儿子把实底告诉自己了,对海峰更为热情,揽着他的胳膊,把他往桌上让。
马玉莲俏生生的站在桌边,一双晶莹璀璨的丹凤眼,笑意流转“海峰哥,你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