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虽然个子不低,但是还是很瘦的,而且时昔有功夫,搬起来也不是很费力,挪完了上身,又去抱着他的双腿,把他往里边放。
摆弄好了花言,时昔将自己解好的中衣褪下,让中衣的内衬摆在上边,自己坐在一旁。借着灯光,时昔从内衬上取下一个不小的绣花包,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大小的银针。
花言眼角扫过,一愣。
时昔已经取了银针,在炽热的灯芯上烤了一会儿,温热的手指循着花言的胸膛,绕着那一团黑,准确的找到穴位,扎了下去。
花言眉心一蹙,脱衣服就是为了拿银针?
并不觉得心口痛,只是蓦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和自己期待的不太一样,自己期待什么?
幸好刚才她阻止了自己,不然自己若是把那句话说出来,还不是丢人丢大了?
花言默默地闭上眼睫,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不知道时昔又拿了什么东西倒在他的胸膛上。
静谧的房间里,他听到有滋滋滋滋的声音响在自己的胸口处,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快速的乱窜涌动,装的他的心口一阵阵紧缩疼痛。
轻轻闷哼一声,花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那一声自然落在了时昔的耳中,她看着插在在花言心口的银针慢慢变黑,顺着银针被药水引出来还有一团团漆黑的小东西。
那一团漆黑闪在花言亮白的胸膛上,格外的刺眼。
随着那一团东西越聚越多,时昔又在那一团乌黑上撒了一点药水,终于,开始有猩红的血往外冒。
司胜仙君也真是够狠的,该死!
时昔暗暗咒骂了一句,又从包里拿出一块红色的帕子,看上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她轻轻将帕子地一角放在那一团乌黑之上,不一会儿,那一团东西竟神奇的被吸到了帕子中。
时昔拎着帕子一角,将帕子塞到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空瓶子里,又开始给花言的取针、消毒。
最后给他撒上一些药粉,包扎好,拉上他的衣襟,时昔作势起身,下床。
“好了?”花言睁开眸子,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好了,时昔的手艺,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以前在离恨宫的时候,司胜仙君为了培养她,经常到派人到外边抓一些人回来,专门给这些人下毒下蛊,让时昔去解。
他问这一句,无非就想找点话和时昔说。
“嗯。”时昔点点头。
可是一睁眼,他就愣了一下,时昔娇俏的脸上全部都是汗珠子,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是干的,白色的里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线条,好像一条蜿蜒的白蛇。
“热吗?”花言薄唇动了动。
“嗯,”时昔再度点头,“离心脏太近了,我紧张,怕做不好。”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解释什么,“所以我才事先在取针的时候把衣服也脱了,要不然一定要热死了。”时昔眉眼弯弯。
“嗯嗯。”花言怅然若失。
“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冲药。”时昔收拾好东西,起身披上自己的中衣。
花言默然的点了点头。
时昔从包里取了药粉,出去找热水。待冲好药时昔又将花言扶起来,让他喝下去。
“休息一晚,明天就会好很多的。”时昔温柔的看着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