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希搂着她一个劲儿亲,嘴里说着道:“你怎么舍得呀,我们***那么合拍。”
“活塞运动而已,找谁不是做。”景安安哼了一声,冷道:“你别忘记那天是个意外,是李团灌多了酒。”
向恒希沉了脸,捏紧她的下巴,眉梢危险一挑:“谁都可以做?”
“不然你以为呢。”景安安裹着被子,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站在床边,俯视着他,“你不要想着得寸进尺了,以为我们真有什么关系。”
向恒希气笑,‘持枪’站起来,逼近她,将她一抱住,抵压回了床上:“我这就告诉你,我们是不是有关系。”
景安安唔了一声便被堵住了唇。
这会儿身上没穿什么,行事起来倒是方面,两三分钟他就塞了进去。
景安安想反抗,又还得防着自己声音泄露,拿着他的手就咬了下去,他顶越狠,她便咬得越用力。
那小床又是如孤舟飘荡摇曳,发出咯吱咯吱地声响。
楼下煮饭的景妈,不由地对景爸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景家二老是老来得女,景爸年纪有些大,耳朵不太好,就道:“没有啊。”
景妈便疑心是自己听错,继续煎蛋,厨房的抽油机声倒是盖过了那床板摇曳声。
向恒希做完一通,身上汗湿,抱着绵软了景安安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