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被捂住嘴往外拖，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东方九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白素心吓得小脸惨白，抓着楚玄钰的衣袖，低低哀求：“王爷，王爷……”
王爷下令打到红莲招认为止，虽然她相信红莲不会供出她，可这暴打之下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红莲打小跟着她，是她身边最贴心的丫环，她舍不得看着她死。
楚玄钰看着身旁楚楚可怜的小女人，眉头微敛，静了片刻，低声耳语道：“心儿不许替她求情，不然本王会以为是你纵着她。”
如果是别的事，他可能还会容着她，可这心思歹毒的婢女，多留在她身边一日，就多一份危害。
他这么爱她，怎么能看她变坏。
白素心本就脸色惨白，一听更是吓得连眼珠子也不敢转动一下。
“王爷，妾身知错，求王爷不要生气。”
那软软的声音，娇滴滴的哭腔，真是让人心疼。
楚玄钰面色软和下来，替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本王怎么会生你的气。大夫差不多来了，你先回房等着，本王稍后再去看你。”
说罢，不给白素心开口的机会，抬头扫了院子门口的中年妇人一眼：“秦嬷嬷，送侧妃回房。”
王爷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白素心自是不敢再恃宠而骄，只好乖乖地任由嬷嬷搀扶着离去。
走到院门前的时候，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东方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