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凤继续翻着手中的册子。
册子中林老头写的几句小字批注,却跟慕风毒发时的情况极像,猛然想到自己为慕风抑制了毒后,自己收下特意接了他吐的毒血的手帕,林月凤低喃,起身房中四处翻找,虽心中跟着不平静起来,还是连喊王雪梅。
“我那条粘了慕风毒发吐出的血的帕子呢?雪梅……”
“身子刚好又起来了。要找什么喊我就成,万一扯到伤口怎么办?”
王雪梅看她不顾身上有伤从床上起来,房中一阵乱翻,虽无奈,想着她的身子,还是心疼说着,上前扶着她向床边扶。
“不了,雪梅,我想坐坐,睡了几天再睡我就成木头了。我那天昏迷后,你出来可否见到我怀中装的一方带血的手帕?”
王雪梅的话,林月凤淡然道直问她手帕。
“手帕?你是说一方淡紫色苏绢做的,上面绣着一道金色闪电,还有些血的帕子?”王雪梅还以为她有什么事,虽茫然,还是问着她。
“是,就是那方手帕。那帕子哪儿去了?”
虽然那帕子上绣了什么林月凤当时根本没主意,但上面有血她还是急切问着王雪梅。
“帕子脏了,林婶婶嘱咐我把它洗了,还有你房中你之前换过来那身同样带血的帕子我都洗了。”
说到那帕子,王雪梅虽疑惑她那样的帕子到底是谁的,想着上面脏脏的血,还是道。
“洗了?在哪儿洗的,用什么洗的,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
王雪梅这话,林月凤想着慕风的毒,紧张看着她要求。
“就在咱家院中我用手洗的,院中不是有水井吗?怎么了?”
王雪梅这才意会到可能出了什么事,说着忐忑询问。
“没什么,你的手我看看。”
王雪梅这话,林月凤听的心中一个咯噔,还是说着她拉过她的手来看。倒没发现什么异常,虽然如此,她心中还是忐忑,顿了下再次问。
“那洗衣服的水你倒哪儿了?”
“就倒在咱院中前两天大山叔种的桃树根上,也没和其他衣服一起洗。怎么了?”
看只是个手帕,她就这副表情。
虽然王雪梅满心的疑惑还是说着,忐忑问。
“你带我去看看那桃树,另外你洗衣服的盆子可是我房间平时用来洗衣服的盆子吗?”
虽然林月凤不清楚那毒是否会通过这些途径传播,想到慕风那毒的古怪,还是急问。
“恩,你的衣服我就用你房中的盆子洗的,其他人也没再用过。因上面有血,我只跟它和你那件带血的衣服一起洗的。你当心些。”
王雪梅虽不理解,但之前林月凤曾对她对她交代过,她房间吃的喝的,都可以动,但她放药材的房间中那些东西千万别动。
因那些东西她在里面有时会炼药,可能会带上对身体不利的东西。
所以她那件血衣和手帕,她就放在她的盆中洗。
“好,你先吃下这颗药,不怕亿万就怕万一。要有什么不舒服痒怎样的,一定告诉我。扶我去桃树下看看吧。”
看王雪梅伸手扶自己,虽然她的手看着并没什么反常,林月凤还是从怀中掏出颗百草丸交给她,看她虽迟疑还是放进嘴中吃下,这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