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魅影鬼力不支，忽然跪在地上，脸上却带着难掩的笑。
“哈哈哈哈……他死了？哈哈哈哈……他竟然死了？哈哈哈……”
随着她大笑，天命九发现魅影眼角留着血泪，也不知开心还是难过。
唯独脸上那激动到抽搐的表情，表明她此时不是难过，而是十分开心。
魅影笑了人很久，久到再也笑不动，有些感慨的叹息一声，内心想了很多，有些犹豫不决。
最终还是问出口。
“你为什么要杀他？”
“为你。”天命九平淡道。
“为我？”魅影有些嘲讽一笑，脸上带着鄙夷；“我跟你素不相识，何来为我一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便是。”
她可不认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会为了她杀了鬼王，更何况这女人知道什么？凭什么就替她杀了鬼王？
“我从不为自己所做过的事解释，无论对错。”天命九说着，回想到以前魅影为了护她，做过的一些不利她自己的事，幽幽道；“你对于我而言，是朋友、知己，是可以拿命相护的。”
天命九话刚落，眼睑微抬，眸子眯起望向远处，看着远处由远至近的身影，嘴角微勾；“魅影，你好像得罪了什么人。”
“什么？”魅影有些没听懂，她得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