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就说,“好啊。”
“你真好!”洛可可感激地笑了笑,可随即有些为难地启唇,“万一我们要出门的时候钟先生就回来了呢,他要是不让……”
“他说不让就不让呀,脚长在我身上,自由是我的。”简舒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洛可可咬了咬唇又说了声谢谢。
吃过饭,简舒把家居服换了,穿了身连衣裙,洛可可仍在厨房慢吞吞地洗着玩,拖延着时间,“你先看会儿电视吧,我好了就叫你。”
期间简舒催了她好几次,洛可可心里也开始有些着急,这要是他三更半夜才回来,她还去什么超市。
可上天总算给了她幸运,在刚过九点时,那个她盼着等着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而一如平常的,简舒到厨房来给钟谨深倒水,她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玻璃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
而期间,洛可可一边洗着碗,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观察。平日里简舒都会在钟谨深下班回来时递一杯水给他,有时他只喝了点,她接过来不想倒掉,就直接自己接着喝完。
但这几日是简舒的生理期,她不会喝冰水,所以就算钟谨深把杯子递还给她,她也不会喝。
洛可可勾了勾唇,而她,直接大胆地把整袋药倒进了水壶里。
简舒端着水去了门口,钟谨深刚换好拖鞋,有些疲倦地松了松领带,眉眼间有微醺醉意。
“你喝酒啦?”简舒闻到酒气,把水杯递给钟谨深,习惯地接过他手中的外套,转过身挂在钩子上。
“嗯。”钟谨深淡淡地应了声,却动作迅速而不动声色地将水倒在了门口的毛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