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与水轻舟坐在大殿里试试探探的说着话。
水轻舟知道景行这般时候出现在国师府是为了什么,可景行却一直没明白水轻舟昨天追着燕之跑了大半个帝都到底是何意。
作为大惠的国师,水轻舟只要一天在位子上一天便不能接近女色,也不能杀人。
景行知道他的这些禁忌。才更加好奇水轻舟接近燕之的目的。
水轻舟也不能对景行讲出自己找燕之只是想堪破自己的未来,因此这兄弟两个虽然看着是在心平气和的说话扯闲,实则一个试探一个回避,两人说话都透着小心。
“无疾,其实本座寻那燕姑娘也是因为昨日见她命格奇异让我起了探究的心思,才想再见她一面看个清楚。”水轻舟不想与景行在解二小姐的身上过多纠缠,也知道自己若不说出跟踪燕之的目的他定是不肯善罢甘休,于是水轻舟避重就轻地说道。
“哦?”景行抬眸看向他:“国师大人从我家胭脂身上看到了什么?”
坊间一直传说大惠的历任国师都是有神通的,至于真有神通还是假有神通,这是连皇帝陛下都说不清的事儿。
水轻舟闭了嘴,身子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是个正襟危坐的姿态,看着很是高深莫测。
景行对于他的话是将信将疑,又看不得他这副装神弄鬼的姿态,于是他一抬尖尖的下巴对着水轻舟小声说道:“要不国师大人你也给本王看看?看看本王和胭脂的头一个孩儿是儿子还是闺女?”
“……”水轻舟一皱眉。
“最好是个儿子,本王今年都虚度光阴二十有一了,若是还膝下无子,每年告祭祖宗的时候都没脸和祖宗们说!”景行唉声叹气的说道。
“胭脂便是产下子嗣也是庶子,无法承袭殿下的爵位。”水轻舟接口道。
“这么说,国师大人是看出本王头一个孩儿的母亲不是胭脂了?”景行突然问道。
水轻舟慢慢的扭头看向了门口,淡淡地说道:“本座如何知道这些,难不成殿下将本座看成那游街算命的了?”
“国师这话说的……”景行吃吃一笑,水轻舟听着他这有气无力的如同漏气的笑声就觉得他说不出好话来,于是赶紧扭头看向他……
“兄长怎么能和那个走街串巷算命的比呢?”景行笑眯眯的开口道:“本王给他们一两银子,想听什么他们就会挑着跟本王说,要不……”他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来对着水轻舟摇了摇:“要不我给兄长你二两!你给我算一卦?”
水轻舟沉了脸,面上已是染了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