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那宁轻抱着禾蝶对他也是认真的岂不是很可怜?”宣云锦哑然。
“十有八·九是这样,如果禾蝶真的对宁轻有意,以禾家的教养来说,她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拈花捻草,各种背弃诺言过后,还可以跟宁轻发生关系。”章奕珵提出关键性的东西:“但凡禾蝶对宁轻有一丁点意思,她都不可能还有脸面对宁轻,并继续若无其事的跟他发生关系。”
宣云锦恍然:“所以说,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
“宁轻当局者迷,进入牢里也未必想不到,只看他愿不愿意这么承认了,因为承认就代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笑话,需要一定的勇气接受。”章奕珵叹息。
尤其是,宁轻还得了这次的解元,大好的前程就在眼前,如果他能稳得住当初的愤怒,指不定就雨过天晴了。
回到章府,刚刚歇下来,宣云锦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哎呀,我好像忘了告诉平西侯府的人,那盆花,我在离开京城之前就已经送给太后,就别再惦记着了。”
“放心,他们就算不知道,短时间内也不敢再来招惹。”章奕珵笃定的说道。
宣云锦嘿嘿一笑:“那是自然的,希望这次的事情让他们能够吸取教训。”
章奕珵突然怔怔的看着宣云锦,好像欲言又止,可又什么都没有说。
宣云锦还以为是自己的哪里不对,自我打量了一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章奕珵忍不住轻笑,蹭啊蹭的到了宣云锦身边:“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来了告诉你,我不想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误会,就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就像宁轻这样!”
宣云锦哑然:“你这话的意思我听得有一点奇怪,难道我做了禾蝶那样的事情,你也会杀了我吗?”
章奕珵脸色一变,感觉自己把自己带沟里了,好好的用谁做例子不好,偏偏要用宁轻?他和宣云锦之间跟他们俩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会……我怎么的舍得动你……”章奕珵觉得就算自己痛苦了,大不了捅自己一刀好了,又怎么舍得让自己爱的人去死?
宣云锦觉得好笑:“那就好,反正你也未必杀得了我啊,用毒的话我也不怕,武功方面,我打不过你,还不能跑吗?”
“说什么傻话呢,哪有人这么去假设的?”章奕珵觉得这个话题简直糟糕至极,说得深了连心都要碎了。
“或许我现在没有容相的权势,陆荣凯的实力,舒励的家世,但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给你我的一切,不要忘了我们曾经说过,等我高中……不会太久的……章奕珵抱着宣云锦,喃喃的说道。
特别是最后一句,那样的语气像是在告诉宣云锦,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听到章奕珵的话里竟然提到的容相和舒励,宣云锦怔了怔,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容相的欣赏,章奕珵竟然也看出来了?
不过舒励是什么情况?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