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抢救司马流云将军的时候,一清挺身而出做了洛大夫的助手。结果你们以为没什么希望救回来的司马将军却奇迹般的活下来了。事后你询问过一清当时洛大夫是如何救治的,因为洛大夫的要求一清并没有告诉你,故而你认为面子大失怀恨在心!平日便处处刁难压制一清,恰巧赌债缠身,便又想了这栽赃嫁祸之法索性来个一箭双雕!动了太后的东西是死罪,只要你将一清弄死了,此案便成了铁案定论,你便可以逍遥法外从此无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不对!”白秋狰狞着面孔咆哮:“一派胡言、根本不对!不是这样!”
他心里却是不安凌乱起来,他明明打听过张一清的来历,知道他是个孤儿,平日里为人又老实没心眼。
加上因为洛大夫一事,自己不喜他,原判大人也不喜他,太医院中绝大多数人自然也就不喜他。
那么,将他推出来做这个替罪羊,根本不可能有人替他出头!
只要他态度坚定、一口咬定是他,将案子做成了铁案,等他人头落地,一切便成了定局。
五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啊,至少能卖五万两银子,足够他清偿赌债了!
故而他做此事根本没有前后设想周全周密——因为没有哪个必要。
可他没想到,张一清居然冒出了个表姐替他出头,这死丫头看样子竟还查过他的老底,这可真是——
白秋拼命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却控制不住心突突的狂跳、控制不住额头上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