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澜祁哼了一声,拉着洛言心的手道:“你随朕一起去。”
洛言心想了想,点头说了声好。
看见洛言心也在,并且还是光明正大的跟在东澜祁身边仿佛与他并肩齐行似的,谢太后眉头便不自觉的蹙了蹙。
这次她却只当做没看见,居然一个字也没数落规矩体统之类的。
“这一场比试究竟如何,如今也分说不清了。哀家也不想再多说,说了你也不会听。殷谷主如今来京了,皇上是不是该设宴招待招待。无论如何,这一场比试真要说起来,与皇上并没有什么关系,皇上与药王谷的关系不应该因此而受到什么影响。”
缓缓说完这番话,谢太后又道:“皇上,哀家是真的不希望你与药王谷之间闹得太僵,这对皇上、对皇室都没有好处!这天底下,就没有从不需要大夫的人。”
东澜祁笑道:“母后,朕可从来没主动招惹过药王谷,哪一次的事情是因朕而起的?”
谢太后一滞。
东澜祁又淡淡一笑:“母后的意思朕明白了,朕便明日设宴招待殷谷主,请明国公等作陪如何?顺便,北恒、西苍等国使者也来京不少时日了,说起来朕这个东道主也该设宴好好的招待他们一回,不如便一起吧,正好人多也热闹!”
谢太后见他至少听进去了一半自己的话,总算露出两分欣慰之色,点了点头。
东澜祁便笑道:“很快就要到母后的五十寿诞了,母后便少操点心吧,好好的安图享乐岂不好?”
谢太后心一软,轻叹道:“哀家何曾不想好好的过这个寿诞,谁知你们一个二个不省心!罢了,难为你一片孝心,哀家从今儿起啊,便什么都一概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