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想管,卢淮安就一大堆的歪道理,“这是犯人,朝廷还没定罪就先死了,国库空虚,银子才重要,打仗得要钱,赈灾得要钱,他们把赚钱的摇钱树弄死了,不让他们赔钱,本官如何向皇上交代?”
卢淮安非让玩了的几个狱卫赔钱。
狱卫们苦着脸,知他是皇帝跟前的宠臣,不也违逆,只是凑了钱添上,两个人就填了二千两,今儿再玩时,发现身体不好的,反而不敢碰了,开始对四家的年轻奶奶、姨娘下手了。
刑部天牢里,人满为患。
以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狱头、副狱头,近来天天赖在天牢,那时一副要以天牢为家之状。
天牢更有无数禁卫军把守,偶尔这些禁卫军换值下来,也会进去玩乐一把。
刑部尚书着实听不下去,揖手道:“皇上,这卷宗……”
皇帝道:“带回去。”
刑部尚书卷了卷宗,抱在怀里,心里暗骂卢淮安狠辣、卑鄙,哪里像他们清流派,简直就是个疯子。
卢淮安调头对唐大满:“唐大满,要不要我帮你弄两个美貌的姑娘暖床,不用当成侍妾,当成玩意儿,这可是窦贼派四大贵族娇养的姑娘,虽早非完璧,因知人事,这服侍男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涂莹,这女人玩起来就够味,送入官乐坊一定能替朝廷赚银子。”
皇帝问道:“听你这意思,你是玩过了?”
卢淮安忙道:“臣多谢皇上派下的好差事!近来微臣享尽艳\福,涂莹一身的肌肤雪白雪白的。臣已下令,不许刑部狱卒、牢卫碰,不能损了一身好肌肤,到时候卖不出好价儿。”
唐大满明白了,为什么卢淮安一个劲儿地看洛俪,这是支走洛俪好说这事。
皇帝冷声道:“就这种女人,你也不嫌脏?”
“不过就是个玩物,瞧着也没病,玩玩也无妨。”卢淮安落音,当即低声道:“皇上可千万别告诉我家里的三只母老虎,尤其是秦氏,我每回回家,像狗儿似地在我身上闻嗅,稍沾一点脂粉味儿,她都能闻出来。女人就是笨,男人要偷腥,自有一千种法儿,何况这女人也不是个个都用脂粉的,像天牢里头的,一个个跟泥里捞出来似的,每次要玩时,还得让她们先洗澡……”
唐大满实在听不下去了,倏尔起身,指着卢淮安道:“卢大人,你……你太过分了!皇上乃是九五至尊,怎能听你说那些污言秽\语,你……你枉为清流。”
卢淮安嚷道:“清流?本官什么时候说是清流了?本官忠君爱国,可不是清流、也不是保皇,本官是忠君爱国派。”
唐大满揖手行礼,“禀皇上,微臣实在听不下去了,请恕微臣去外面。”
“臭酸腐,你只知道是个女人就是好的,哪里知晓其间乐趣,滚!滚!马上滚出去。”
听不下去,说的都是男人的话,他有什么听不下去。
“唐大满,你没干过,你妻子肚子里的娃是谁揣进去的?给我装什么正经清流?”
唐大满看不惯他,他还想逗唐大满呢。
皇帝道:“淮安,唐爱卿是老实人,你莫要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