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本身就像一盅毒药,所到之处都让她成瘾。
盛夏轻轻的嗯了嗯,竟然不知不觉的发现自己作训服被某个技术高超的男人用嘴巴给褪到了肩膀下方,军装险险的挂在她的肩头,露出了冰肌雪骨的肩膀,滑腻白皙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淡粉色,简直像樱花刚刚落了满地。
三爷唇上的消毒水在盛夏的伤口和皮肤上彻底的蹭了个干净,一双唇残存着药水的味道,性感的简直能把别人给溺死。
盛夏痴迷的盯着三爷的脸,三爷的嘴巴,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一下子软的不成样子,娇羞的傻笑,“三叔儿,消毒水不能内服,你赶紧把嘴巴擦干净。”
三爷不语反而笑,笑容柔和了他冷硬的面部,他长指摩挲几下怀中小妮子的脸蛋儿,“还疼吗?嗯?”
他的嗯字实在太……太低音炮,玛德,心尖儿好痒痒啊!
盛夏一张厚度堪比防弹玻璃的脸愣是给三爷整红了,羞恼之下粉拳捶打三爷的胸膛,“疼!”
三爷一皱眉,眼神盯着她敞开的领口往下,恰好可以窥见下面的一道蜿蜒的沟儿,“真疼?”
真疼的话,只怕要加大力度了,不知道小妮子刚刚打完架能不能受得住。
盛夏噗嗤笑喷了,“不疼了!都消毒了还疼个屁,帮我把衣服穿好,我去训练。”
三爷的脸一下子垮了,“去训练?不去了,下午再说,上午给老子老实待着。”
三爷手指打转,在盛夏的锁骨下方干净的皮肤上贪婪的触碰,小妮子的皮肤娇嫩柔滑,凝脂般舒服,他真想好好的按倒她,好好的亲上一番!
盛夏反手压住三爷的大手,“三叔儿,你不让我去训练,有啥安排?”
三爷口中的淡淡烟草味道喷到盛夏的脸上,嘴唇堵住她的嘴巴亲了亲,“吃了你!”
“靠!我刚打完架,身上都是泥土,不干净,乖啦,等我洗干净了再吃,妖精吃唐僧肉之前还要洗干净呢,何况是三爷呢!对不啦?”盛夏用自己的大眼睛放电刺激三爷。
三爷军裤有些发胀,“丫头,多久了?”
盛夏忽闪忽闪眼睛,“啥多久了?”
“老子多久没吃肉了。”三爷头皮发麻。
盛夏心里那个汗,特么,革命军人整天想着这档子事儿真的好吗?
“啊哈哈,三叔儿啊,肉伤身,素养生,都吃点素菜可以活很久哦。”盛夏觉得情况大大的不妙,赶紧自己把上衣给拉上了,盖住了引人犯罪的皮肤。
三爷操了一声,“扯淡!肉都不让吃,活的久有毛用?”
尼玛,好大的怨念。
“咳咳,三叔儿息怒息怒,等我结束训练哈……”
“盛夏……”三爷打断了盛夏的话,大手包住她的手,“三个月,你都得待在军区,知道什么意思吗?”
盛夏无知无辜的眼睛闪啊闪,“三叔儿你心疼我啊?我没事儿啊,训练什么的难不倒我!”
三爷内心万分崩溃,“老子心疼自己,三个月,老子晚上一个人暖被窝,老子是个男人,懂吗?”
盛夏生生吞咽一口凉气,我勒个去,三叔儿你不会哭起来吧?感觉他要哭了。
艾玛好心疼怎么办?
盛夏主动拉住三爷的手,双手捧着一个压了压,眼睛贼溜溜的看三爷的裤子那片,“难受啊?真的?”
三爷绷着张脸,冷冷的道,“废话。”
盛夏:“……”
“丫头,男人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满足,会出问题,以后也许想用都使不上劲儿了,懂吗?”三爷开启了讲道理模式。
盛夏心眼儿挺软的,尤其是对三爷,“可是……”
“我会轻点。”三爷打断了盛夏。
盛夏:“……”
“我会快点。”
盛夏:“……”
不带这样儿的!太特么的会磨人了!
“我会避开你身上的伤,不耽误你训练,完了就带你吃饭,你早上没吃饭,饿了吧?”三爷继续加码,还一副心疼她饿肚子的模样。
可是,正常逻辑不是该先带她吃饭吗?为嘛先吃她才能给吃饭?哪里不对啊!!
盛夏喉咙咕嘟,“真的?”
三爷笃定的点点下颌,双手从盛夏后背搂住她,将小妮子抱到单人床上,轻轻的往下放,自己则在上面俯视她,“真的,一会儿就行,老子憋出毛病,你以后的幸福谁保证?”
盛夏都要醉了!叔儿啊,你咋了?
到底是屈服了,不舍得让三爷苦逼哈哈的希望落空。
可是啊可是,盛夏真是太单纯太简单太愚蠢太傻逼了!
她怎么可以相信三爷会轻一点快一点!
“嗷嗷嗷!!赶紧出来!!”盛夏瘫倒在三爷的怀里,后背贴着硬板,c板发出吱嘎声,尼玛好销魂!
做着拉锯运动的某个男人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他越战越勇,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冲着一个发泄口纵情奔驰。
“混蛋!!!混蛋!!二十分钟了!”盛夏,两个小拳头砰砰砰捶打三爷的后背,可是三爷压根不为所动,披着军装的大灰狼一旦生擒了小白兔,还会给她活路?
做梦呢!
“啊!啊!乌龟王八蛋,冷夜宸你个老鳖盖!!”
盛夏的小身板儿被某项高难度高标准的动作顶冲的上下晃动,后背摩擦褥子剧烈颤动,你大爷的,散架了。
额……她要散架了,C也要散架了。
三爷只褪了军裤,其他的还相当整洁,经过了三十分钟的鏖战,除了额头有细细的汗,其他地方没事儿人一样,就连熨烫好的军装上衣都保持着一贯的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