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贪恋地簇拥她的腰肢,却捡一件袍子将她覆盖,声音温柔:“妙莲,小心别受寒了。”
那温柔的拥抱比刚刚过去的激情更让人心动。
多少年柔情蜜意的累积,多少年相濡以沫的升华。
“妙莲,身子都大好了没有?”
他还惦记着她当初难产的苦楚,所以细心地呵护。甚至他御驾亲征之前吩咐的御医,留下的那些极其珍贵的药材,要他们用最好的东西将她彻彻底底调理好。
他不问还罢了,这一问,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什么东西——自己是一个再也不能生育的女人。
没有子宫的女人。
根本就不是女人。
她还在笑,心里却在滴血。
只是柔声地回答他,说自己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