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霏霏低低嘶了一声,拧眉。
这回他受到的惊吓大概太大,她只感觉自己的肉都差点要被他给咬下来,鲜血汨汨,疼痛难忍。
她手都在发颤,好不容易处理好了伤口,陆霏霏躺在床上发了愁。
手伤成这样子,连拿东西都不能用力,明天该怎么去做菜……
自从她的厨艺在清水镇声名远播,远近闻名后,那些不缺钱的官商大人们就纷纷开始出高价让她负责什么宴会的掌勺。
明天就是清水镇县令女儿大婚的日子,而她是喜宴的主厨。
哎,真是愁人,陆霏霏揉揉太阳穴。
翌日。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陆霏霏换了一次纱布,瞥见他第一次咬的那口的疤痕,无奈又好笑,道:“小混蛋。”
然后便带着店里的小二,去了县令家的厨房。
考虑到手伤的原因,陆霏霏让小二代替她炒菜,她则在旁边负责加盐加醋看火候。
喜宴来来去去有十几桌,陆霏霏忙活了一天,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才终于等来了结束。
……辛苦劳累,一天总算是忙完了。
陆霏霏沿着不算长的小路走到家门口时,已经是夜色浓重,繁星满天。
拖着自己正准备开门,陆霏霏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给死死抱住。
诧异低头,小孩像一只小树懒一样牢牢抱着她的腿,呜呜了好几声,才委委屈屈地抬头,嘴里咬着草还是什么的东西。
陆霏霏真是一惊连着一惊。
好几秒后才想起把他抱起来开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