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笙顿住,桃花眼与她对视。
半晌,他慵懒一笑,眯眯着眼:“王妃何出此言?”
靳凝兮直着身子这一会子也有些乏了,整理了下衣衫就枕上软塌:
“国师拿了臣妾的河灯,还将臣妾带到这里来,国师想干嘛?”
她面色苍白,却美眸星转,透着一股子病弱的美劲儿。
万俟笙也随着她躺下,拄着胳膊看着她:
“王妃猜猜看?”
一红一白躺在一起,皆是世间绝色,眸中似有缠绵却无半分情欲可言,靳凝兮一声轻哼,却还是笑开:
“臣妾无心猜,国师请回吧。”
“王妃可是要赶我走?”万俟笙戏谑的看着对面的美人儿,又想靠近一步,却身子一堵,低头就见靳凝兮雪白的小脚抵在他的腹上。
玉足白嫩,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娇俏,看得他不禁失了神。
“国师可别逾越了,本宫不喜别的男人离我这般近。”
不再自称臣妾,反而自称本宫了?万俟笙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美颜,就瞧靳凝兮收回脚,慵懒的打了个哈切。
“逾越?”万俟笙笑
“本师瞧着现在与王妃的关系,可能称得上是闺中密友?”
靳凝兮媚眼轻挑,语气却冰冷着“不能。”
万俟笙坏笑着又贴近她几分“拒绝这么干脆,就不怕我伤心?”
靳凝兮继而笑得花枝乱颤“本宫与国师不熟。”
“也不知道摄政王妃醒了没。”
门外传来渐渐靠近的说话声,靳凝兮瞧向门外,轻佻的笑染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