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轻了,好像会被风吹走似得。
他欲将她抱上榻,踩在宣软的地毯上,一步一步,明明几步之遥,他却走得极其缓慢。
为什么教她骑马?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君诀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也可能是她太笨容易从马背上摔下来。
只是看着她没有与自己在一起也笑得很开怀活得很自在的时候,也会觉得不舒服。
“如今的靳氏,是否还曾如当初那样,将你放在心尖上?”皇兄的话恍惚从脑海中闪过,他抱着她脚步一顿,忽而拢起眉头。
放与不放,他不会在意的。
气氛寂静,只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一深一浅,却如一阵柔和的清风化在他的心头。
半晌,才缓缓道:“我不能保证。”
...
睡意昏沉中,她只觉着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着,被一个人深深注视着,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只是恍惚着梦见曾经嫁给摄政王的靳凝兮。
她浓妆艳抹,透着镜子看着自己的面容,迷糊着被人推搡着上了花轿拜了堂,最后自己满心欢喜的等着那个男人来,合欢酒已经被下人斟好,她等啊等,始终不见人来。
她等不及了,扯下喜帕就去找,刚推开门,一把长剑毫不迟疑的就刺进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