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时候，她能摇头吗？
龙九儿没有忘记，四少永远都是四少，他可以很宠一个人，却只要一勾手指，就可以毁掉一个人。
“说……什么？”她努力吐出几个字。
“谁是你男人？我的话不想说第三遍。”
虽然光线严重不足，但，战默羲也能看见丫头眼底泛着泪。
龙九儿深吸了几口气，才淡淡道：“如果四少想说，你才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会让我嫁给他的兄弟吗？”
“战默羲，你不觉得，这话要是真的出口，会让人觉得可耻？”
话音刚落，龙九儿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用力甩开他的掌，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爬。
她要救五少爷，四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将她撕了，所以，没什么不敢说，是不是？
“四少要是有事就回去吧，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龙九儿的声音依然在山涧中回荡，人已经离开很长一段距离。
看着这个在夜色中努力往上爬的身影，很长一段时间，战默羲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四少，对方有行动。”
突然，惊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
感受不到身后的人跟上来，明明在这样的深夜之中，龙九儿还是松了一口气。
也许，这个时候的四少，对于她来说，比黑夜还要可怕。
心里只想着怎么将五少爷的命延长，尽管前面的路再难走，她一点都不觉得累。
抬头看了前面的山峰一眼，龙九儿咬了咬牙，从乾坤链中拿出天蚕丝，继续往上爬。
有了天蚕丝，她的速度不止快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