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
妍夏愕然抬头，看着他宠溺的眼神，琢磨着他这话的意思。
厉昀霆俯身，盯着她反问：“讨好秘书办所有人，和讨好我，哪个比较容易？”
妍夏往后躲着，呆呆地回答：“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讨好一个人，比维持很多人容易……可如果是你，恐怕比伺候整个秘书办的人还难吧。”
厉昀霆一愣，立马脸色阴沉下来。
“苏妍夏，你试过讨好我，哪怕一次吗？”
“……”
妍夏无语，绞尽脑汁想了想，貌似除了七八天以前她为他调制的卡布奇诺，还真的没有刻意为他做过什么事。
“客观的讲，没有。”她诚实地回答。
“既然没有，你是不是应该试一试，再下结论！”
厉昀霆气得一转身朝向电梯走去。
妍夏看了一眼办公桌上，还掉了一颗爆米花，急忙捡起来塞进嘴里，追着厉昀霆说：
“哪有人逼别人讨好自己的，霆少你真的太傲娇了，你有王子病知道吗……”
厉昀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接受她贴的这个标签。
妍夏跑到电梯口，跟两边的保镖点头打招呼。
电梯开了，厉昀霆一步跨进去，她急忙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