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非要看着秦国因为你举兵攻打魏国,你才称心如意是吗?”
魏微雨一看母妃开口了,也跟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蹦了出来。
不过她可不想贵妃那样有心计有城府,只想着让魏菲儿难堪丢人,便专拣着那些讥讽又羞辱的话,嘲讽了起来。
“魏菲儿,你半个月前就背着太子和男人私奔,害死了你娘和一众将士,太子仁慈,不与你计较,谁知道你竟然不知悔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和你的奸、夫纠缠不清了起来。”
“这是我们及时赶来了,若是晚了一步,还不得‘抓、奸、在、床’了?”
“我说魏菲儿,太子对你那么用心,怕你路上有危险,连他的贴身侍卫都派给了你,你竟然还不满足,还要背着他私会男人。”
“你到底是狼心狗肺,还是本性淫、荡,水性杨……”
‘水性杨花’这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嗖——’的一阵厉风划过,一枚细小的银针从魏微雨的侧脸飞了过去,打在她身后的柱子上。
随后,只听到‘呲——呲——’几道刺耳的声音,就看到那三人才能围住的柱子,竟被一枚银针给击的裂开了几道很深的裂痕。
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枚银针。
它那么细小的一根,简直不会引人注目,却又那么大的威力,将梁柱给射裂了。
这得多大的内力,才能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