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师太水神都没看在眼里,怎能害怕我这个在师太身边吃软饭的人,并且早有制服之意,左手扔出镇水塔,想把我罩进塔中。
这个破水塔虽然跟鬼魂山塔不一样,但使用功能一样。
我急中生智,大挥仙剑,“嚓”一声,将镇水塔劈成两半;再次警告:“再不滚开,我一剑砍死你!”
水神怎肯罢休?本来满肚子是火,不找我算账,难道还会束手就擒?水神不予领会,该做怎么,还怎么做;双手紧握独角尖,对准师太的头,横劈竖砍,从长凳上,跳到桌上,一路追打师太,把我扔在一边不管。
师太认为在餐厅会损坏东西,只好把战场引到厨房外。师太弹腿飞进夜空里。
水神只知追师太,也不懂绑架人质,居然从蟑螂女身边冲过,视而不见。
当我喊保护蟑螂女的时候,水神也匆忙进入夜空。
现在看来水神的目标不在蟑螂女,而是整个仙房里的女人。当初我们估计太窄了;没把一个鳏夫心态考虑进去。
虽然师太对付水神绰绰有余,但我也怕师太吃亏,迫不及待紧追出去,一扔仙剑,“吜”一声穿出,在黑夜里,“噼噼”几下,把水神独角斩成几截。
水神一看,吓得惊慌逃窜;知道我不想砍他;要么,早就没命了。
水神在始终是个祸根,不如一了白了,省得左一趟又一趟来找麻烦;我在黑夜中看不见仙剑在什么地方,只管下命令:“劈死水神!”
五彩仙剑一隐一现,紧追水神,“噼噼噼”十几下,将水神斩成十几截。
师太身体突然拉长,变成巨型恐龙,张着大嘴,猛一气,把水神吸进嘴里。
我想制止师太的行为,可是已来不及,不知她吃进嘴里是什么感觉。无人不知水神身体是通过水污长期浸泡产生的结果。
师太变的巨型恐龙从头到尾一百米左右,全身皮肤皱褶不平;头大十米,最突出的是八米大嘴,里面有高高低低锋利刺牙。
黑夜中,虽然看不清,但师太知道她变的模样,形状像巨型恐龙,从嘴里说出来话,带有恐龙女人的声音,能分辨出师太来。
这事师太应该比我明白,水神不是普同生灵,五彩仙剑只能劈开他的身体,不能斩灭他的灵魂。
“水神会死吗?万一在你肚子里拳打脚踢怎么办?”
这句话提醒了师太,现在水神在百米巨型身体里,感觉微不足道,如果师太变回来,肚子很可能被撑破。
鉴于这种情况,师太不得不考虑后果,张开嘴一喷,把水神吐进小溪里,十几块小肉漂在水面翻滚几下,很快被水淹没。
所做这些,在黑夜里看不见,但水的运行规律不变。
我们取得了胜利,喜悦的心情在我大脑里回荡,脸上浮现可爱的笑容,标志着灾难过去。
巨型恐龙吐出水神后,身体异味始终残留在喉咙里,无法清除,逼得一缩身,变成师太,嘴不停吐口水。
师太看出我很在意现在取得的胜利,容易冲昏头脑;水神既然没死,必定还会找上门来。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找出解决方案。
师太知道水神虽然没死,但实身肉体已不存在,既使能活着也是幽灵神。
这一发现,问题更加严重,如果水神深夜变成幽灵神入侵仙房;那么,道女们就会因此遭殃!
我并不知这里为何会有水神,更不知他在这里有何用?
然而,师太已成仙,知道水神在这里是上天派来镇水的,他手中拿着的小水塔,就是镇水塔。
我从未听说过,不知他的水塔究竟能不能镇水?
师太样样都知道,比我聪明多了,还能说出那是他的劳动工具,坏了他会想法修复。
仗已打完,天空黑乎乎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摸黑中进行。
褚敏感觉安全之后,终于忍不住带着师妹们围过来,免不了要问一些关心的话。
这些只针对师太,把我抛得远远的,死不死与她们何干?
道女们担心的是今夜当人们进入梦乡的时候,这位想念女人成疾的水神鳏夫会不会悄悄潜入仙房进行侵扰。
大家都在悄悄议论这个话题,并提出处理水神。
师太比谁都明白,就算有香案在也无法把水神搜进土瓶里,神并非鬼魂,即使是幽灵神,自己也没有这么大权力处理。
道女们的议论持续很长时间,直到厨房和仙房的大摆种一起敲响午夜十一点,才回过神来。
褚敏提出回仙房,带着道女们先飞走。
大家都知道,有我在,师太必须在我 身边,不便打扰。
我知道,仙房的道女一直恨我;不愿跟我说话。可是师太一分钟也离不开我。
自从怀孕后,身体需要是以前的十倍,恨不得时时刻刻跟我一起;才想出造‘阴魂勿扰’门牌。
不能只说师太需要我;我同样也需要师太,跟她一样,一分钟也不愿离开。
就因为我俩互相需要,才这样形影不离。
以前师太怕姑娘们偷吃禁果,现在也不用担心了。
我把仙剑收回,插入剑鞘里,跟着师太飞回仙房;客厅仙灯格外明亮,一眼就能看见多出个小房间。
这是褚敏为蟑螂女造的小屋,长宽三米,等于九个平米,紧靠小方桌边。
蟑螂女的兴奋,就写在脸上,一会钻进,一会蹦出,像孩子似的,爱不释手;赞美还有洗手间,已享受到人的待遇了!作为蟑螂女来说,是最好的享受。
我感觉很好奇,这么小的房间,怎么会有洗手间,到门边看,原来用二点五平米,建了一个小小的洗手间,连沐浴的地方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