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新郞官;空神姨居然喊我倒酒!不过,我也不懂,倒就倒!分别在每人面前的小碗里倒一碗,酒果然是红的,忍不住问:“红酒到底是什么?”
空神姨这时没必要再隐瞒,面向大家介绍:“这是本院自己酿造的红高酒。”
仙师摆摆手,意思他不食烟火;不想喝!
今夜喝完酒,就要进新房了,哪有新郞官不喝酒的道理;空神姨的意思,不但要喝,还要喝好。
阴阳大师不管谁嫁谁,只要有酒喝;高高举起酒碗吆喝:“来,大家都端起碗来一起喝!”
真是个大喜日子,人人脸上露出微笑,个个高高兴兴端着碗,跟着阴阳大师喝起来。
唯独敏敏被践踏的心折磨着,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对空神姨来说,没把敏敏被折磨的心当回事,女人吗?就这么回事!干吗不想开点;仇人被消灭,在这大喜日子里,应该高兴才对。
本来嘛?空神姨说得有理,仇已报了,剩下的就心态问题;继续憋闷下去,伤身体的还是自己。
敏敏终于端起碗来和大家一起喝。
这时,我大脑里只有粮食种植基地,我和戒空结婚后,难道要连夜赶回去吗?可是,一样准备也没有!
戒空却不担心,也没打算跟我去粮食种植基地;嘴里动不动就是女人学。
说实话,这是什么书,我从未见过,也不想听她啰嗦。然而,戒空就是凭借这本书的力量征服了我,对这本书里的内容极为关心:
“夫君,女人学说,‘所谓新房,就是夫君和我行房的保险箱!有了这个名称,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我们,让夫妻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我做丈夫多少年,没有一夜夫妻生活是安静的,尤其跟师太的日子里,更是天天深夜有鬼魂干扰。不过听戒空这样说,我还真有做新郞官的感觉。
戒空不爱听这话,纠正不是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新郞官。吃完饭,就要履行丈夫义务;她会大力支持我的行为!
这话,我第一次听到,感觉很新鲜。以往跟师太做夫妻,像见不得人似的,总有偷偷摸摸的感觉。师太压力很大,时常遭到弟子们的攻击,还要想法化解,为自己开脱,天天夜里都在紧张中度过。
在阴阳大师的引导下,一碗酒喝完,大家开始抢吃,一会一大桌菜饭抢得干干净净。
一天的饭,当一顿吃,没有一人吃得不狼狈。
接下来,就是赠送礼物;可我除了身上的五彩仙剑,什么也没有。
戒空也不挑我的毛病,一切顺其自然。
空神姨可不一样,按老规矩,丈夫必须给妻子送婚礼,自然要问:“仙师,我们已结为夫妻,你送我什么东西?”
礼物本是自愿赠送,哪有张口要的道理?看师傅表情跟我一样,什么也没准备。
不过他是仙师,不说大家都知道;具体送什么,也得想想。仙师通过慎重考虑:
“我送你三样礼物;第一件是大钟。以后大家都有时间了。第二件,是金发卡,戴在头上,一喊发卡,为夫就能回来。第三件,由你来选。”
两件都定下来了;最重要的是明珠山没有仙灯,不过空神姨大脑里没有仙灯概念,说出一句令人不能理解的话:“我想要一把兵器;练功、观赏、武打三合一。”
仙师根据空神姨描述的情况,想一想: “哪就送你一串钻石项链吧!”
从空神姨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不满意,不过她是老女人,毫无顾及说出来:“钻石项链有这么大的功能吗?”
既然仙师通过思考送的宝物,肯定考虑过宝物的功能:“第一,戴你在项上是富贵的象征,很漂亮!第二,想做什么,对钻石项链喊一声,就能从钻石项链里飞出钻石仙子帮你完成。第三,还可以把钻石项链当武器,变大变小,变绳索捆绑。”
三种功能都有了,就是不能像剑一样舞动,给人有些遗憾:“那好吧!就要这串项链!”
师傅左手拿着拂尘,在空神姨胸前轻拂一下:“呼”一声,空神姨项上戴着闪光的钻石项链,头上插着金发卡,显得珠光宝气,富丽堂皇。
反应最强烈的戒空,人家结婚有礼物,自己什么也没有,露出羡慕的目光称赞:“太美了!师傅;真是太靓丽了!”
这种声音,一反常态,回头注视着我:“夫君,送我什么?”
说心里话,我一无所有,在师傅送礼物的同时,我早想好如何应对戒空跟我要礼物,所以这样说:“我送一颗,永远爱你的心。”
这句话戒空听来,软弱无力,结婚就一句话,是不是太惨了?当然要争辩:“这不够,我要宝物。”
我摊开无奈的手,摸摸腰间的五彩仙剑说:“夫君尚未成仙,不能制造宝物?只有这把剑,是白须仙人赠送的宝物!”
戒空非常失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吵吵:“不嘛!夫君;让仙师帮忙。”
我逼得走头无路,只好硬着头皮请求:“师傅,能不能帮我造一件宝物送给戒空?”
师傅什么准备也没有,既然有请求,又是徒儿的大婚日子,不得不引起注意;沉思一会,把目光移到戒空脸上:“你要什么宝物?”
戒空不是贪婪的人,师傅都得到了婚礼,只要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我只要一颗结婚戒指。”
师傅顿都没打一下,就答应下来,还对戒指进行描述:“好吧!既然送你戒指,就是一个宝物,想要什么,对戒指喊一声,戒指仙子就会出来为你办事。”
这时戒空并不知这颗戒指的重要,只是把它当做一件结婚礼物对待:“太好了!谢谢仙师!”
师傅用拂尘在戒空左手上轻拂一下,无名指上出现一枚红色戒指,闪闪发光,问:“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