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落床,戒空就露出女人的渴望,热吻比什么时候都疯狂,忘记自己该睡的位置;除去穿戴,女人身体内容全然对我敞开;不过油灯光线太暗,只能照方桌;双人床上的距离太远,灰蒙蒙的照不上。
我怎么也想看看戒空的身体;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只能靠感觉;倒不如那天给她治病看得清楚。
男人的野心只想盯着女人,观察她的表情。
作为妻子的戒空,一切都很配合;很快在床单上翻滚,把床单滚得乱七八糟。
戒妻和师太一样,热爱中也能说话,嘴里甜甜的,像掉在蜜缸里一样:“有家多好呀!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也没人来打扰。《女人学》说:‘女人随夫,是一辈子的事。主张女跟男;男人出去干活挣钱养家;女人在家做饭带孩子。夫君,你想要几个?”
“有几个,要几个,不限量!”我知道戒空准备为我生一群,可我养不起!吃饭总是饱一顿饿一顿的。跟师太的时候,虽然很幸福,也是这样。
其实这是戒空用来测试爱她的深度,如果只要一个,或者不要;说明我的心还有其它想法,对她的爱情不专一,夫妻生活不会很美满。这只是其一;另一方面《女人学》不这样认为;男人出去干活;钱多多养;钱少少要,以免生活陷入困境。
我主张只要一个孩子;然而,要几个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没有绝孕手段,只能顺其自然。
戒妻手抓得很紧,全身微微颤抖.......这种情况,不能言喻,只能心知肚明。
我们翻滚很长时间,累得满头大汗;实在坚持不住了,只想睡觉。
戒空步调跟我不一致,极为兴奋,让我睡觉,她不睡!心里还有很多事要想。
我起床把所有的油灯吹灭,上床一会,开始迷糊;进入仙境,看见师太身穿薄纱,比以前还年轻。我的心被激活,拼命追赶师太、大声喊。
师太像一匹树叶,飘来飘去;一会就不见了。
戒妻的手紧紧抓住,又开始颤抖;把我从迷糊中拽醒。
我看一眼窗户,还是黑乎乎的;戒妻全身是汗,精力依然很好;一点睡意没有,我看不见,只是凭感觉。
戒妻以为我认床,睡不习惯,恰好迎合她的意思?让我别睡了,新婚之夜要好好做新郞。
如果她才十八岁,也许就不会这样疯狂,然而快二十四岁,一直这样忍着,造成多年渴望,才会如此干渴。
可想而知,尹妮的疯狂也一样!记得我认识她的时后才十九岁;如今是三十岁的人了?
我精疲力尽,一年不如一年;总想好好睡一觉;自从跟师太那天起,就一直没睡好;很想迷糊一会。
可是心里乱七八糟,安静不下来,一会想尹妮,一会想敏敏和蟑螂女,不知想了多久,才迷糊过去.......
“当当当!”轻轻敲了几下门,接着传来空神姨的喊声:“戒空,都起来吧!我和仙师要带你们去看鹰山。”
我感觉才喊一声,我俩就被叫醒。
戒妻先回答空神姨,然后紧紧抱着我,享受爱过的余温:“夫君,去不去鹰山?”
鹰山一行没有选择,我们必须走一躺,以后我一个人就能去鹰山,找鹰人算账;师傅一走,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戒妻知道这个信息,对着门大声喊:“师傅,等等我们,马上就起来!”
窗外露出很亮的白光,我们的小屋没有钟,也不知几点。
戒空做妻子很尽义务,恨不得跟我变成一个人。在我心里,师太够缠绵的了,可她比师太缠绵十倍,可能与年轻有关。
门外传来很近的声音,空神姨好像就在门边:“行吧!仙师挺着急,你们弄快点!”
时间一秒秒过去,我和戒妻借窗外透进的亮光穿戴好,总有这种感觉;我俩新婚之夜像蜜一样甜;师傅他们是老人;难道也一样吗?
戒妻不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夫妻之事,一切靠感觉,不可言喻。
空神姨在外面等不及了,大声吵吵好几遍。
我和戒空才把门打开;她身穿长道衣,左手无名上戴着珍贵的铂金红钻戒;我穿着娇巧给我变的练功服,腰间别着五彩仙剑。
空神姨和师傅果然在门边,还是老样子;新婚之夜也没给自己增加新衣。空神姨不同的是,头戴金发卡,项上挂在钻石项链,它的珍贵是戒妻红钻戒的百倍。
见我们出来,就说一句话:“赶快走吧!”
他俩一蹬腿飞起。我们也一样。
飞一阵,师傅左手拿着白拂尘,指引着我们向北飞。
师傅和空神姨肩并肩,手挽手,要求我和戒空也这样步调才一致。
现在都是一样的动作。听师傅口令,一起隐身。我们进入隐身状态,唯有戒妻露在外面。
她看不见我们,大声叫唤。抓我的手也没抓到。
隐身这玩意现教来不及;师傅和空神姨要赶路;看来教戒空隐身落在我的肩上,等看鹰山回来再教。
空神姨担心戒空,让仙师别隐身了;就一段路,陪着走一走。
既然空神姨有交代,我们只好都现身。
没想到戒空一见我,激动得快不行了,投进我怀中,紧紧拥抱好一会才说:“夫君,刚才好怕!如果看不见你,怎么办呀?一分钟也不要离开我!”
空神姨在一边笑,年轻人就是跟老年人不一样,黏乎乎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