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红玉对于刚才袁辉松询问沙必良二人的问题感到很失望,她觉得就算袁辉松不认识沙必良,至少从刚才沙必良交代特警把自己的朋友送回去的情况中可以推测出,沙必良留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沙必良二人是嫌疑犯,而是因为沙必良二人也是刑警。
连这个都没有搞清楚就胡乱质问一痛,戚红玉觉很不好意思,尤其是沙必良曾经在苗老爷子的寿宴上帮过他们。
袁辉松也许不记得了,但是戚红玉记得很清楚,当初在苗子凡不允许他们警方检查苗老爷子的尸体,要不是沙必良出手解围,说不定他们三人可能会灰溜溜的回警局,如果真的是那样,戚红玉不敢想象自己以后怎么在刑警队立足。
这也是她认出沙必良之后,频频把目光投向沙必良的原因所在。
听到沙必良的问话,戚红玉慌乱的点了点头,声若蚊呐的嗯了一声。
听到两人之间的问题,袁辉松微微皱眉,不高兴哼道:“红玉,老师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办案是一件神圣的事情,绝不允许开小差,要仔细检查现场每一寸可疑的地点,绝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听着袁辉松滔滔不绝的教导,沙必良都忍不住有些头痛了。
袁辉松这一开口就是五分钟,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他从刑事案件的现场勘查一直讲到刑警的行为准则,头头是道,让半路出道只凭感觉办案的沙必良目瞪口呆,他倒没想到办一件案子的流程居然这么复杂。
心里感叹之余,那边的法医也有了结果。
他将手套摘下来,走到众人面前说道:“袁警官、沙警官,死者的死因大体能够判断出来了。”
市刑警队的法医不多,这名张法医与沙必良打过交道,自然认识沙必良,所以走过来的时候,喊了袁辉松和沙必良两人的名字,毕竟袁辉松是这起案子的办案刑警,而沙必良因为炎龙刑警身份超然,虽然暂时没有办案权,但是听一下也无妨。
“说一下吧。”沙必良微微颔首,示意法医继续往下说,哪知袁辉松突然道:“等一下……”
法医一愣,不解的看向袁辉松,“怎么了?”
袁辉松轻轻咳嗽了一声,整了整衣领,指着沙必良问道:“你刚才叫他什么?”
“沙警官啊!”法医理所当然的回答了一句,突然想到什么,诧异的看向袁辉松,问道,“袁警官,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沙警官……”
何止不认识,刚才还把老子当成嫌疑犯了呢。沙必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捉狭的看向一边的袁辉松。
被张法医这么一取笑,袁辉松顿时老脸有些挂不住,若是他一个副院长会把刑警当成嫌疑犯的事情传了出去,肯定会被人笑死的。
袁辉松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跟人打赌,特意跑到刑警队受罪,在学院里当院长受人尊敬多好。